田还是很积极的,“这附近应该有狍子,昨天来的时候我看到脚印了。我煮上粥就去找找。没准真能打到。”
易弦死缠烂磨了一会儿,没法说动何田,嘟着三角嘴,“自己去就自己去。你把小麦也带走吧。大不了我挖了莲藕,自己游回来,再游过去呗。”
何田不上他这当,她在铁锅上横放两根长筷子,盖上锅盖,背好猎槍,真的带着小麦走了。
这附近虽然有地热,河流湖泊中的水是温泉水,但岸上也只不过十五六度,易弦穿着单衣缠了半天,早就冷了,一见没戏了,只好自己去挖莲藕了。
当然,他也没真的要自己游来游去,而是抓了一个木箱下了水,推着木箱游到湖心有荷叶莲蓬的地方,潜下水,挖了莲藕,放在木箱里,放了差不多半箱,他推着木箱游回岸边,就听到营地后的树林里一声槍响。紧接着,小麦汪汪叫了两声。不知道何田打到了什么猎物。
等何田和小麦带着一只小狍子回来了,易弦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篝火边给一截莲藕削皮。
来之前,他们讨论过怎么种植莲藕了。
去年冬天带回家的莲藕,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保存,所以用了各种不同的方法,最后,何田发现那些带着淤泥的保存得最好,所以,今年的莲藕一律都不清洗了,挖出来什么样就什么样带回去,除此之外,还要多带一箱淤泥,回家后放在水缸里,再埋些莲藕进去。还有,要多摘几个莲蓬带回去。去年因为当时没想到要开挖池塘,莲子都吃掉了,而且,不好吃。
何田让易弦把那截莲藕削成小块放在粥里几块,搅动搅动粥。粥里放了糯米、黑糯米、红豆、大米和红枣,已经熬出香味了,只是还不粘。
她打到的这只狍子很小,可能刚好十公斤重,大概是今年出生的。这样的狍子皮子不大,但是肉质鲜美。
何田用绳索把猎物倒吊在树上,教易弦剥皮。
正如她之前所说,越是小的猎物越难剥。何田小时候用兔子松鼠练手正好,是因为她那时是个小孩子,手也小,等她教易弦时,习惯性也让他用兔子松鼠练手,那哪儿成啊。
今天打到这只狍子不大不小,易弦今年又用不少野兔松鼠练过手了,所以在何田的指点下很利落地剥掉了兽皮,再利索地在皮肉那面撒上昨晚篝火的灰烬,折叠,卷成一卷,放在木箱子里,然后再破开肚腹,清理内脏,放血,切割兽肉。
内脏中,心切成两半奖励给小麦,肝脏洗净后涂上盐和辣椒末,穿在削尖的树枝上,支在火边烘烤。
剩下的内脏都扔进河水中央顺流冲走了。
肝脏是十分柔嫩的部分,只一会儿工夫就冒出香味,何田翻动树枝,烤到肝脏表面的粉红色变成浅棕色后,就可以吃了。
中午饭吃得挺晚,两人这会儿还不饿,可是软嫩咸香的烤狍子肝真是难得的野味,令人意犹未尽。
易弦吃了几口叹到,“这会儿要是能喝点酒就更好了。”
何田冲他挤挤眼睛,“你怎么知道咱们没酒呢?”她说着从放杂物的木箱中拿出两支小竹筒,递给易弦一支,“我们的私酿酒。”
自从第一次做甜酒大获成功后,何田他们又继续酿了几次酒,有用糯米和黑糯米酿的,黑糯米的甜度更高,酿出的酒颜色也很深,还有一次,酿酒时易弦突发奇想,在酒刚酿好的时候加入了一些熊男换给他们的烈酒,这缸酒的品质是最好的,酒浆颜色有点桔红,香味比其他甜酒更浓郁,酒精度也稍高一点。
何田带来的就是这批酒,她和易弦碰碰小竹筒,喝了几口,立刻就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两人喝着酒,干脆再片了些狍子腿肉,也穿在树枝上烤了吃。
“我都要吃饱了,粥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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