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是回到了大四那年,机场外的她垂着头,晃动的眼波凝视着手机屏幕,抖动的指尖不敢点下“闫从镐”三个字。
反复思忖,她用了一万个理由堵住了心里的一千个借口,终于鼓起勇气,传来的是他精疲力尽的声音:“刚从现场回办公室,还要写新闻稿,可累死我了。”
她昂起头,看北京云淡风轻的天空,压下眼帘那刻,掩盖一切恐惧。
顿了半晌,没听见电话那头的沙轻舞发声,闫从镐问:“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良久,她抽回神:“刚好来北京,我在机场,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
“好。”电话那头的闫从镐很愉悦的应了下来。
当晚,他们去一家北京较为经典的餐厅吃饭,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闫从镐听了,放下筷子,揉着她的头安慰说:“以后都要习惯的,你要学会坚强。”
她从小独立自主,总是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心性,而闫从镐远远不如她成熟,但成熟的她却渴望从闫从镐身上得到安全感。
那种她一直想要追寻的安全感,闫从镐给不了她。
而时隔多年后,她却在蔺晨身上找到了。
又教她,如何防备呢?
君说江南妾燕北,妾拈桃花君摘梅。
几经寒雪君已惫,秋树落叶妾不寐。
多少光影难得醉,解道醒来他已睡。
艳阳招魂眉弯绘,世间万物色皆褪。
蔺晨抱着沙轻舞出医院的时候,蔺焉就跟在身后,戴着一副有色的眼镜瞅着两人,暗自偷笑。
沙轻舞头晕脑胀,靠在蔺晨的肩膀上昏昏入睡。
将安全带拉上,蔺晨下意识瞟了眼全程默不作声、唇角荡漾着别具深意微笑的蔺焉。
蔺焉警觉:“怎么了?哥。”
“好像别人感冒发烧,你挺乐的。”蔺晨淡淡开口。
蔺焉拨浪鼓般摇着头,否认:“哪有?我是那种人吗?”
蔺晨冷哼一声,不言而喻。
“上车。”
看着往驾驶座走去的颀长背影,蔺焉心有余悸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丢下一句“我等泓绎”便跑开了。
蔺晨看着那个看似从容不迫却更像落荒而逃的背影,微眯了眯眼睛。
沙轻舞的感冒来的并不突然,来北京的这段时间,她哪次出门是穿对衣服的,能挺到现在也是一种奇迹。
在医院打过点滴,烧还是没有退下来。
在她混沌时刻,依稀感觉身旁有人喂她喝粥,喂她喝水,喂她吃药。
这一觉睡的长而沉,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上午九点多,薄弱的阳光从窗台上漫了进来,给她那张苍白的脸镀上一层另样的柔和。
她挣扎的掀开沉重的眼皮,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
几乎是连爬带滚的往门口走去的,刚要伸手开门,客厅里传来文芳的声音:“那你跟我说你调回国的原因是什么?”
调回国?
她恍然顿住开门的动作。
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
“是不是因为段亦?”文芳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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