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没有在看我,而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后排的韦斯莱兄弟,他们在玩噼啪爆炸牌。
“给我停下——立刻!这些东西都要没收,没收!”乌姆里奇试图去抢走双胞胎手中的纸牌。
“噼啪爆炸牌跟黑魔法防御术毫不相干,教授!那是跟您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李·乔丹举起手来,温和地指出乌姆里奇不能责备双胞胎刚才的行为。
我捂住嘴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很明显,乌姆里奇刚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不久前才发布了一则教育令,第多少号来着了?哦,对,第二十六号教育令!上面是这么说的:禁止教师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
学生们坐不住了,他们都在底下偷笑,朝乌姆里奇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可乌姆里奇是肯吃瘪的人吗?不是,她从她那酷似蛤_蟆的鼻孔里狠狠喷出一口浑浊的气息,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那么,就请乔丹学生……在本节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好好和我探讨一下,有什么是相关的,还有哪些才是不相关的!”
据我所知,可怜的乔丹挨了体罚,一只手的手背血淋淋的,鼓起一道道的肿胀。我想起了基拉和我提过的一种药物:“莫特拉鼠汁会对你有些帮助。”我建议他。
准备考试的同时,还得兼顾不定时的D.A.集会和每周三晚的魁地奇训练,但那简直就是噩梦!我实在不忍心看安德鲁·柯克和杰克·斯劳珀那两个人坐在扫帚上的样子,好几次都被游走球击落下去(安吉丽娜大喊:“拜托,是你击球,而不是求击你!),罗恩面对朝他气势汹汹飞来的追球手还是紧张得不行,训练结束后,安吉丽娜还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但愿周六比赛那天我们的死相能稍微好点……”我已经对球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
但几天后我约基拉·桑斯基去图书馆温习变形术时,我的心态又变了。
“我不想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打败我们时的嘴脸,那简直就是在说我比他还要垃圾,我可能会自杀的!”我坚定地补充,“我杀了他也有可能。”
“这就是魁地奇的问题,”基拉心不在焉地说,“它把学院之间的关系搞得这么紧张。”
她抬手去拿她的《古今变形术演变》时,发现我脸上带着厌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正瞪着她。
“本来就是啊,”她不耐烦地说,“它不过是个游戏,算了凭你的脑袋是无法理解的。”
“你的脑袋才无法理解魁地奇的美妙吧……”我摇头说,“你好像对所有东西都很在行,但你一点儿也不懂魁地奇球。”
“我对我这个缺陷一点儿也不感到遗憾。”基拉绷着脸说,继续看她的理论。
尽管我宁可从天文塔上跳下去也不愿对基拉承认,但周六那天打完球赛后,我真是觉得要是能让我再也不关心魁地奇,花多少加隆我也都愿意。
那场比赛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短,只需要忍受二十二分钟的痛苦。很难说最糟糕的是哪一个,我认为难分上下:罗恩十四次扑漏球;斯劳珀没打到游走球,一棍子抽到安吉丽娜的嘴巴上;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带着鬼飞球冲过来,柯克尖叫一声,仰面摔下了扫帚。奇迹是格兰芬多队只输了十分,金妮在赫奇帕奇找球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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