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吃了,说来也巧,我本人也喜欢吃螃蟹,这几日还在想着,日子赶快过去,等到中秋就可以享用美味了。”
淮宋想说咱们俩绝对是想到一块了,可她没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似有千斤重一般。
“淮宋,那块帕子你还带在身边吗?”他问。
“嗯,我都随身带着。”她从腰间拿出那块帕子来,紧接着石琛也拿出自己的那块。
同样的角落,绣着不一样的花纹,却是一样的针脚。
“我父亲曾经不止一回同我讲过,说他二十年前曾经犯下一次大错,以至于他到现在都后悔莫及。”
淮宋凝望着石琛,他看起来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可是他始终不肯接受的是,有些事情已经成为既定事实根本没办法改变,他不愿意相信,终日带着这块帕子沉湎于过去的伤痛中。”
“石大人说的,可是您的父亲?”对于那个远在天边的人,淮宋没有一丝半毫的感情,有的只是陌生。
淮宋努力尝试着从石琛的面孔里,去探寻一丝一毫关于那个人的线索,无奈的是,她完全做不到。
“没错,我的父亲。他叫石柏,松柏的柏。所以在这条帕子上,绣的是松树叶子。”石琛亲手在淮宋的帕子上指给了他看。
淮宋面露惶恐地看向他,许久未曾言语。
“你说什么,松柏,松树叶子?”这条曾经被母亲视为珍宝的帕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送给淮宋时,嘱咐她一定要小心保管。
淮宋不懂母亲的郑重,只因她自己不习惯使用帕子,故而一直得以保留到现在。
“那你的这块帕子上,绣的兰花,指的是……”
“父亲曾经送过一位故人一盆兰花,故而那位故人常以兰花自居,就像是父亲自称为长青的松柏一样。”
淮宋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这块帕子,这块跟着她几乎走过人生大半时光的信物。
“淮宋,过几日我便要回京了,临走前我已经将所有的事物全部转交给信任的手下,到时候江南会很乱。”
石琛在来江南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事情的结局竟是如此令他唏嘘感叹。
“你愿意跟我一同回京城吗?”
“我不愿意!”她赶忙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失措,“我待会儿就跟衡之回去,石大人,我不过就是个村妇,你所说的那些,我是不会相信的。”
“嗯,不勉强你。”父亲意愿纵然强烈到令石琛感到压力,很他也隐约感觉到当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而轻举妄动只会让淮宋,还有她的母亲感到为难甚至惊吓。
他不是那样残忍的人,正如当初已经掌握令家的把柄,却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血流成河,哀嚎遍天难道不也是一种罪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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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是说,三年前衡之父亲的死,也是死于砒霜中毒?”
令家大宅,令秧显然面色憔悴,这几日家中琐事已经快将她整个拖垮,可她还是要强作精神去一件件处理好事情。
尤其是在这样危险的关头,她不能倒下。
“那只玉碗明明就是醉仙楼的,为什么父亲不去找王璟算账呢。”
明明就是一个掰倒醉仙楼的大好机会,可父亲令渊自打儿子死后,一夜之间像是已至垂暮之年,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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