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淮宋无法捕捉到的情绪,看起来怪怪的。
“嗯,是的。他说有事回京城两个月,好像京城发生了不小的事呢?”
“宰相石柏彻底和皇上分裂,联合朝中百名文官坐在大殿前,请求将皇上废位。”他说起这话来,还蛮镇定的,倒是淮宋可就没他这么淡然了。
“宰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了什么,拥护五王爷继位呗。因这次征战,五王爷立下了军功,民间甚至已经有百姓开始为拥护他而游行,京城可以说相当乱了。”虽是这么说着,淮宋确注意观察到他的表情,冷静得不像话,一改平日里的他。
“那太上皇会怎么做呢?”虽然已经退位,可这位惜权势如命的皇帝转身进了幕后,还是当起了操控一切的职责。
皇上是他一手培养长大的儿子,也是任他操控和摆弄的傀儡。
“现在的局势恐怕由不得他,他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了。”
是什么样的条件和威胁,才能够令这位三头六臂无所不能的太上皇感到惶恐,感到害怕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被人捆住了手脚?”淮宋没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事实上这小子从一开始就在自说自话。
“就像我一样,身不由己。”
淮宋想起前不久弟弟淮南闹科举那一事,也因为令家是主谋,据说遭到了严厉的惩罚。
“皇上最终碍于将军的面子,下令特赦令家。就是因为如此,才让宰相石柏得以找到缝隙,联合朝中百官来抗议。”
淮宋撇撇嘴,这关系户用得也太频繁太尴尬了,也难怪官员们心怀不满。
“这一回,矛头直指的,不是令家,也是梅家,而是皇上。”
“可……可令秧家的确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是吗,衡之。之前的贪污,再到后来的科举作弊,令秧他们家虽说有很多银子,但银子终究不是万能,有很多关乎体制的地方,多少银子也没办法撼动或者改变,这个道理早该他们一开始决定用银子解决一切的时候,就该明了的。想要获利,获更大的利,就应该冒险,而冒险,就意味着会失败。”
“是啊,他们早该明白的。”他低下头,扯了个笑容,“可谁都不是一生来就应该输的,对吗淮宋。我王衡之一生下来就是废太子儿子,是失败者的儿子,所以我活该,被挤压,被唾弃,被比下去,是吗?”
淮宋摇头,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她只是觉得自己和他一样,因为听到这些话而感到难过。
“衡之,你别这样想。你不是失败者,你就是你,王衡之,你犯不着跟他们比,也犯不着跟他们置气,你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再说了,有我淮宋,谁敢欺负你。”
他忽然的抬头,认真地看向身旁的她,那表情令淮宋不寒而栗。
“是啊,小时候只要我被人欺负,你总是第一个挡在我前面。”以至于以后只要一出了事,他下意识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淮宋。
“淮宋,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挡在我前面,替我承受那些本不该由你来承受的呢。”
又或者这么说,为什么他王衡之总是没办法独当一面非得要她的牺牲来成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呢。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处在风尖浪口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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