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舌头尝到血腥味。不是她的,是他的。
他咬破他自己的舌头,痛楚刺激大脑,得到短暂平静。
资临喘着气,一只手搭在岁岁后背,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岁岁的脸。
她又流泪了。
他强忍着再一次袭来的欲望,沙哑着嗓子和她交待:“以后没有我同意,不要主动吻我。”
少女不答话。
只是低低哭泣。
资临坐起来,将怀里的人一并抱起。
床头灯打开。
少女过分白皙美丽的面庞上全是泪渍,她张着朦胧泪眼,语气挫败:“以前你耍流氓的时候,有求我吻你。”
资临一愣。
原来她没有怪他失控强吻。
她的好胜心,和他一样重。
资临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可现在我不耍流氓了。”
“那你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
做-爱。
做到极致。
让她主动求他做,愉悦地任由他掠夺。
资临揩掉岁岁眼角的泪,她微张着唇,似乎在等待他是否会再次失控。
他笑了笑,将她重新抱回被子里,自己下床。
岁岁拉住他,“你去哪?”
“我等会回来。”
资临走出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卫生间到处都是水声,他将浴缸放满冷水,脱掉衣服躺进去。
闭上眼。
一面是盛满血水的浴缸。
一面是少女娇弱含泪。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更有效,他走进他最恐惧的画面,却依旧能够对她臆想。
半个小时后,资临打电话给沈树白。
沈树白被吵醒,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滋滋,怎么啦。”
“你再叫那个昵称,我就撤掉你诊所的投资。”
“好的,阿临,请问您老人家深更半夜打电话来,是为了召唤我吗?”
“我刚刚躺浴缸里自-慰了。”
沈树白沉默。
数秒后。
沈树白:“你疯啦,谁让你往浴缸里躺的?资临,你是不是嫌噩梦不够多?”
“你似乎抓错了重点。”
沈树白情绪激动:“我求求你别折磨自己行吗,你有多害怕浴缸,我又不是……”
“没关系,我连旧宅都回去过。”
沈树白愣住,小心翼翼问:“是你母亲当年自杀的那个公寓吗?”
“是。”
沈树白快要发疯:“什么时候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人陪我一起,那晚我睡得很好。”
沈树白渐渐冷静下来,问:“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姑娘吗?”
“对。”
沈树白松口气,用严肃的语调表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你应该来看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味地和过去碰撞,那样对你不好,你应该明白。”
资临缓缓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前,最后停在岁岁房间门外,他对电话那头说:“树白,我考虑过,以后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不行,这是你外公要求的,没有你外公的同意,你不能解雇我这个心理医生。”
“我有她了。”
“她?”
“她能让我做美梦。”
资临挂掉电话,推门而入。
岁岁已经睡着。
流了泪,激烈接吻,算得上是睡前运动,有氧无氧凑一块,困意来得格外快。
资临坐在床边盯着岁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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