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陈墨染还是乖巧的睡着,柳夏年泡着热水,等它凉的适合的温度,再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说明书。
柳夏年学过一点的医学,当初如果不是她老爸非要她学法律,做律师,否则现在她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了,命运在一个时候给了人另外一条路,而有些人,选择了沉默相对。只是觉得坚持,对谁都没好处。
阳台外面的那个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不过热还留着,上面是一个瓦罐,里面煮着昨晚就放下的糯米,在这个现代化的房间里有这样不符合时代潮流的东西,也是柳夏年的个人爱好,平时喜欢做菜什么的,就觉得那东西慢火熬出来的比什么都来的好,也就放在那里,有空的时候熬汤给自己喝,现在就开始熬粥。
倒了一碗粥下来,另一个小碟子上装了些脆瓜和榨菜,端进卧室,昏暗的卧室里,有种宁静安详的氛围,那的呼吸几乎听不见,因为她把头缩进去被子里去了。
柳夏年推推陈墨染,把她叫起来,陈墨染还在美梦中,怎么肯起来,柳夏年从左边叫她,陈墨染就跑到右边,就是要躲着她。
柳夏年无奈的拿出陈墨染的洗干净烘好的衣服,在被子底下一件件的给她穿上去,等穿好了,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拧断了,自己可以去做一个老娘了。
陈墨染被柳夏年拉起床,靠着床,还是想睡,柳夏年拍拍她的脸说:“你再睡就别想去上课了。”
“不去上课就不去,我要睡觉。”陈墨染迷迷糊糊的说。
柳夏年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在对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要叫她起来,吃药,哄着她。
之前柳夏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做老妈能力的人,甚至她觉得她适合在年轻人的世界里游走,享受着快乐和自由,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上那种母性意外的泛滥,而那,是她的亲身的妈都没有的。也许是那个地方的遗传出了问题。
柳夏年说:“乖哦,吃完粥继续睡。”
陈墨染这才慢吞吞的张开眼睛,用着固执的眼神看着柳夏年,说:“说好的哦,不许骗我。”
“恩。”柳夏年无力的点头。
慢吞吞的吃完了粥,开始的时候陈墨染是皱着眉头,用吃毒药的样子表示她的痛苦,到了后头,大口的吞下,也不顾烫,要柳夏年再来一碗。
吃完了粥,陈墨染的肚子都是热乎乎的,身体像是一个自动的暖炉,发着热量。舒服的想就这样靠着,也不是想睡觉,就只是安歇着。
柳夏年把药放在盒盖上,端来温度刚好的水,说:“吃下去。”
“干吗?避孕药么?”陈墨染开了一个玩笑,可惜柳夏年没心情欣赏,板着脸,严肃的说:“你有点感冒,吃下药。”
“哦。”陈墨染乖乖的呑了胶囊,叫柳夏年服侍着喝下几口水。
柳夏年看看手上的手表,不知不觉快八点了,而陈墨染的学校的寒假归来的报道时间是九点开始,这里开车过去也该是那个时候了。说:“你该起床走了。”
陈墨染听话,觉得怎么的都不是滋味,怎么可以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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