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集训,这是坐牢去了吧!”我冲他抱怨。
隔着手机,他的声音听起来朦朦胧胧的:“快了,等我比赛完就好了。”
真的是比赛完就好了吗?
并没有。
我还没有从他得了全国季军的喜悦中走出来,就受到他被北京某知名学院录取了的冲击,紧接着,又一个消息传来:他新签约的公司安排他出国去面试时装周了。
“我真的很为他高兴啊,可我怎么又这么难过呢?”我垂头丧气的对莫羡和蒋樱樱说。
这一次,她们都没有安慰我。
陈云天被北京的大学录取后,我更是发了疯的学习,几乎是脱掉了一层皮才挤进了北京的一所本科学校。
即使在一个城市,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偶尔他来看我,偶尔我去看他,但在大多数时候,我们的恋爱都是在手机里谈的。
再往后就是我前面说过的,他被一个导演挑中,拍了一部青春网剧之后一炮而红。我俩在商量之后和平分手,删除一切联系方式,再也没有联系过。
从那时起,我只能从网络上了解他的消息,知道他经常拍戏,偶尔走秀,在和某女星传绯闻,刚刚拿到了一个大奖。
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陈云天这个人,我和莫羡蒋樱樱一起,慢慢的把根扎在了北京。
大学毕业之后,我进了工作室做私房摄影师,莫羡进了广告公司做广告设计,蒋樱樱接连换了两个工作岗位,最后去了方嘉禾开的“遇见”咖啡厅。
然后,我的生活里就再也没有了波澜,学生时代的张扬跋扈和爱恨情仇都放在心底里蒙了灰,身上的戾气和棱角也被现实磨得光滑圆润,曾经张牙舞爪的我们,都变成为了赚钱生活而努力工作的凡人。
“我讲完了。”回到小区把车停到地下车库之后,我和白菖蒲没有回家,而是步行到了小区外的公园里,继续讲着我过去的生活。
听我讲完之后,白菖蒲若有所思:“原来,你没有悲惨的童年,除了腿上的烫伤之外也没有留下过任何心理创伤。”
我停住脚步:“你好像很失望?”
“失望倒谈不上,我本以为,你的性格和脾气是因为小时候一些事情影响才变成这样的,原来你生来就如此彪悍狂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
这么一说我就不乐意了,矫情劲立马涌了上来:“这时候正常人都会说‘我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那样我就能帮你分担这一切了,都是我的错。’而你身为我执证上床的合法老公,居然这样说我。”
听我这么振振有词,白菖蒲笑了起来,他笑了好一阵子,我从来没有见他笑得这么畅快过。
“我是东北人。”他收起笑容说道。
身为他的合法妻子,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我妈是未婚先孕,怀了孕之后被我爸甩了,然后我妈把我生下来之后跟着一个俄罗斯的男人走了。我是被我姥姥姥爷带大的,一直到我高中的时候我妈才出现,非要让我去俄罗斯上大学,她说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这是白菖蒲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起他的家庭,说到“妈妈”两个字时候,他的声音不可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我在俄罗斯呆了五年,和我妈见面不超过五次。她和那个男人生了三个孩子,过的特别好,之所以让我过去上学就是想用好的教育机会来弥补我。可她根本不知道,从小到大哪怕她每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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