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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去说的话，按照两人经常一起辅导的情况来看，赵老师根本就不可能会知道。

孙灵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一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说的。”

秦漾声音听上去危险至极：“不需要证据，就你现在的表现，这个证据就已经足够了。”

除去这些之外，秦漾还说了很多调查出来的事情。

关于孙灵，和孙灵的家庭。

到最后，叶知跟秦漾离开，都没有多给扶着墙壁倒下的人一眼。

——

两人牵着手走了很远很远，叶知才拉着秦漾在一旁的石板凳上坐下，扭头看着秦漾：“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叶知想着自己刚刚听到的，打从心底里觉得反胃。

她以为孙灵一次一次找自己的茬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她甚至于还打算找人来甜品店继续找茬，甚至于……还跟社会上的一些没有正经工作的人来往。

叶知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心里的感受，只觉得，上辈子孙灵之所以会那样对自己，大概也是时时刻刻在监督自己吧？不然又怎么会最快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想要在什么时候去找秦漾，出现在哪里。

而秦漾手里拿着的资料，也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孙灵还真的从高中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监督叶知和自己，甚至于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让叶知在自己的面前难堪，可叶知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怎么回事，每一次都完美的避开了。

可惜上一世，她并没有。

有时候明明她没有对秦漾班里的同学，以及那些喜欢秦漾的女生做什么，可孙灵就是有办法推脱到自己的身上，而且恰好是在秦漾出现的时候。

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后怕。

这种心机和关注度，太让人觉得害怕了。

秦漾嗯了声：“调查了一下。”

叶知抱着秦漾的手臂：“她以后不会还做什么吧？”

她想着就觉得害怕，刚刚听秦漾说……孙灵甚至还找自己的朋友拿了药……那药的属性是什么，两人都清楚，至于给谁下的，也清楚，除了她没得到的秦漾，还真的没有其他人了。

突然间，叶知想起了前一周收到的消息。

“所以那个聚会？也是孙灵提议的吗？”他们一个年级在一所大学念书的同学并不多，所以上次大家还一起拉了个群，说是找时间出去吃顿饭，聚一聚。

当时叶知跟秦漾闹着别扭，没回答，但消息是看到了。

她现在想想，孙灵拿到的那个药，也只有在聚会的时候能倒在秦漾的酒杯里了。

秦漾是年级的风云人物，顾星河都答应去了，他不可能会不去，不去的话会被同学们议论不给面子，所以想当然，他一定会去的，孙灵大抵是抓住了这一点的心思，才会那么的肆无忌惮。

秦漾挑眉，捏着她的手心道：“不会了，放心吧。”

叶知还是隐约的有点担心：“你今天说的那些话，虽然对孙灵打击很大，但是……”

但是的后续，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秦漾哭笑不得，拍了拍她脑袋安慰：“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叶知叹了口气，看着秦漾：“我是真的不喜欢她。”

秦漾笑：“你会喜欢才怪，之前你没出现的时候，江橙橙也一直跟我们吐槽她。”

“啊？”叶知好奇：“说什么啊？”

“说她的清纯都是装给大家看的，说太假了之类的。”秦漾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不太了解，那会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