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绣活不好,就是觉得嫁衣很重要,就是丑点我也要自己做,所以才做的,孙姨可不能笑话我。”苏音音十分认真地看着孙师傅。
孙师傅尴尬地笑了一下,“苏姑娘,我可没有说假话,更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是真心觉得你做的漂亮。”
还在长桌上划线裁衣的刑彩凤闻言也凑过来看了,心里也是十分惊讶。俗话说,做一行懂一行,很多手艺外行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都差不多,可在内行的人眼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音音这个虽然没绣什么花样,但是缝边角的针法都不一样,这种做出来的就和普通的不一样了,不论是穿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更舒服。
“苏姑娘原来手艺这么好,你是跟谁学的啊?”刑彩凤忍不住问了一句。
苏音音礼貌地笑了一下,也不十分在意她们说的是真还是假,刚要回答,孙师傅就瞪了刑彩凤一眼。
“我是怎么教你的,别乱问这种问题。”
刑彩凤受了喝斥,默默地回去继续裁衣服,孙师傅又尴尬地看了苏音音一眼,也开始默默地缝了起来。
两人这一串动作让苏音音看得一头雾水,这种问题为什么不能问,她这绣活就是家里请老师教的,有时候是她去绣房看绣娘们做了学的,她都准备要回答了。
虽然不懂,但是苏音音没有问出来,她知道,在外人面前要不懂装懂,有问题留着回去问哥哥,这也是哥哥教她的。
孙师傅想的多,要是以前,这问题问了也不算唐突,可是现在这个世道乱的,有点手艺的人都不敢冒头,尤其是这种传统手艺的,生怕被打成□□,要是问出个什么来,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做针线活是最单调也最容易累的,坐上一整天简直让人腰酸背痛,最受伤的还是眼睛,绣活最好的绣娘也是最容易瞎的,很多人三四十岁眼睛就看不见了。
孙师傅年纪大了,虽然身体还好,但是眼睛却不行,都是戴着老花镜做的。其实她只是闲着没事做偶尔接活,家里很多事情都不用她担心。
做了一会儿,开始累的苏音音又溜出去了,她以前就是没定性才没学好的,那些绣娘都不敢打她,敢打她手心的只有教学问的女先生。
在孟家做衣服自然是管午饭的,中午和晚饭都有孟楚砚的秘书杨顺益送过来,吃完晚饭天快黑了两人才离开,苏音音也不再动了。
……
躺在洗头专用的躺椅上,苏音音舒服地闭着眼睛,孟楚砚动作十分标准地帮她按摩,帮她洗了这么久的头发,孟楚砚已经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了。
“哥哥,你洗的真好,我自己洗觉得很累。”
“我都要成为你的终身佣人了,要是手艺不好点,以后老了被嫌弃怎么办?”
苏音音睁开了眼睛,使劲朝后面看,“我不会嫌你老的,我父亲好像七十多岁了,母亲才不到四十,你才比我大十五岁,还好啊,我会和你一起老的。”
“还敢嫌弃我老?我都没嫌弃你小呢,小麻烦!”孟楚砚说着话,眼睛朝她身上看,最后停在她的胸前,她穿的中衣太薄了,又刚洗完澡,这个确实不会长,看着和梦里很不一样。
苏音音的脑回路却和他完全不一样,她惊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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