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那拒绝的话,余修远不仅没有放手,还在坏心眼地捏了一把。
岑曼向来抵不过余修远的力气,如今更是无法跟他抗衡。这男人显然是打着正当的名义胡作非为,可是她又奈他不何,只能:“放手!”
感受到怀里的人连身体都软了,余修远坐到床沿,并将岑曼放到自己大腿上。他仍是一手固着她的腰,一手在在她胸前作乱:“他这样碰过你吗?”
岑曼的呼吸乱了,脑子同样乱糟糟的,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根本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他胸中有气,张嘴就往岑曼的颈侧咬下来,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而他轻飘飘地吐出那个让人讨厌的名字:“蒋靖风。”
“没有,真的没有!”岑曼终于知道他那隐隐的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怕他乱来,于是使劲地抓住他的手,“孙医生四点半就交班,再不去复诊就来不及了……”
最终余修远还是很理智地刹住了车,他伸手将搭在一边的上衣拿过来,然后帮岑曼穿上。岑曼一直低着头,他让她抬手,她就抬手,他让她放下,她就放下,听话得很。
衣服穿着整齐以后,岑曼才松了一口气。余修远撩了下她的头发,问:“头发要扎起来吗?”
她还哪敢劳烦余修远,连忙拒绝:“不用了,我们出发吧。”
直至走出公寓,岑曼的耳朵还是烫烫的。余修远手里拿着她的病历,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他的情绪已经恢复,好像刚才做那番举动的人并不是他的所作所为一样。
岑曼以为那件事早翻篇了,然而事实证明自己实在太天真,余修远对此根本还没有释怀,看来这笔账,他迟早都会跟自己算个清楚的……
这一路岑曼都默默地胡思乱想,就连抵达医院后,她仍然不在状态。孙医生问她伤口以及用药的情况,她还是发着呆,最终是余修远替她细致地交待了一遍。
岑曼的康复进度还算不错,伤口没有感染,被挑破的大水泡已经开始结痂,原先肿得可怕的手背已经开始回复原本的轮廓。
孙医生一边敲着键盘录入复诊记录,一边不厌其烦地叮嘱他们:“手要注意保暖,就算不用包扎了,也要记得定时涂药膏,别看着好像没事就掉以轻心……”
听完医嘱,岑曼就问:“医生,我的手什么时候才能够全好呢?”
孙医生回答:“至少也要小半个月,往后的复诊可以隔几天再来。”
从诊疗室出来,余修远去了药房取药,而岑曼就坐在长椅上等他。岑曼单手给岑曦编辑微信,很沮丧地告诉她:“我的手真不能赶在妈妈生日前好起来。”
岑曦很快发来回复:“余修远跟你一起回来吗?”
岑曼想了想:“应该会吧。”
岑曦发来消息:“那就让他扛着,这个锅他背定了。”
很快,岑曦又来了一条消息:“反正你老说背他欺负,这次咱爸妈会替你出气的,你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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