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的严聿森并没有穿底裤,所以这是闻修第一次触碰到同xing的xing器,刚柔并济的触觉缠绕在指间,虽有些焦躁地抵抗和犹豫,但还是迅速鼓胀,斗志昂扬。
yù望中心遭遇示威游行,主人终于发出沉重的低喘,右手也开始解对方的裤子拉炼,连同内裤一同用力扯下到膝盖处,滚热得几乎有些烫手的yù望,像要挣出牢笼的野shòu,在不太熟练的爱抚下蠢蠢yù动。
如同打开了一道门,严聿森的手像个好奇的孩子,四处试探追踪敏感点,他鲁莽地抱起闻修的腰,掌心在紧实的臀肌附近辗转不休,在肌肤相亲时,两人都能接收到对方微微颤动的激qíng反应,他们很谨慎也很狂热。
并没有禁yù太久,亦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只是身体的某个角落豁然开启,在一个丰富的百花齐放的丛林,突然发现了一朵金色的野玫瑰,有点刺眼,有点扎手,有些忌讳,却带着未可知的毒xing蛊惑着路人。
孟làng的感官就这样席卷而来,伴随着越来越仓促激狂的搓弄,近乎原始状态下纯ròuyù的纵qíng,投she出罪恶感和快感的双重堕落,痉挛般地紧缩,像诱人的qíng色请柬,在这个并不寂寞的房间发散开来……
第三章
宣泄过后,来不及收拾满载的惊骇,热液濡湿了彼此的手心,沾染了身体最隐私的部位。
现在的卧室异常安静,所有使人迷惑的声音都已经消弭无迹,那卷惹祸的录像带也已从机子里退了出来。
等闻修缓过劲来,微微皱起眉躺倒在大chuáng上,盯着天花板,紧接着便沉默地闭上眼。也许是因为年轻,还不觉得很疲倦、羞耻,但方才被qiáng行覆盖住的紧张此时却蜂拥而来,彻底模糊了他的思想。
严聿森也半躺在身边,没有开口,只是一味在眩晕中浮沉,然后侧身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吸起来。
五分钟后,闻修坐起来,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裤预备走人,结果却被身后那人紧紧拽住了手臂,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早上再走,现在太晚了。”
瞥了眼那只墙壁上的古董时钟,两点一刻,闻修并不确定这个时间到底是太晚抑或……太早?
他们彼此都没有看对方的眼睛,但是,他们都能猜到对方的表qíng。
“不了,我回去。”闻修站起来扣上裤子,黏腻冰凉的触觉不是太舒慡,但他没有时间想太多,然后近乎冷酷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这时的严聿森才想起闻修刚才是自己载过来的,这个时候裕山路很难有出租车,于是将烟揿灭,快速套上衣裤追了出去。
山顶的夏风居然夹杂着一丝寒意,刚出过汗的身体能很细微地,体察空气与每一寸皮肤相擦的滋味,既温顺又严厉。
闻修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被人按着肩膀拖进了花园旁的私人车库。
严聿森用紧绷的声音命令道:“我送你。”可能是为了避免再有亲密举动,这一次没有再选择机车。
跑车的车窗一直开着,风灌得有些猛,两人酒似乎早就醒了,不敢再醉。沿途,婆娑的树影成排掠过,有些突兀的冶艳与神秘,偶尔的几个红绿灯,都会让人感到一股无由的焦躁。
没有安抚、没有jiāo流、没有贪图、没有依恋,男人间的解决方式有时候真的挺无趣的,但是除了忽略不计,其它方法都有些画蛇添足。
闻修甩上车门时连句再见也没说,他低头专心地向自家公寓走去,不顾背后那道灼人困顿的视线。
早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互信和qíng谊,就被一场荒唐的作乐给毁了,闻修想,自己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学校,成人的世界充满不确定因素,时不时令当事人无所适从。
不过闻修也想到,今天可算是自己的第一次了,跟男人的第一次……感觉─不能说不好。
严聿森并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高中生,他以为闻修这样的身材和气质,起码也是二十出头了。只是他低估了闻修,在很多方面,年龄的落差往往会将一些真相隐蔽。
跑车在公路上飞驰,严聿森的脑子里却一直重复回放着,与那个帅气得过分的男生之间发生的种种,虽然只有短短几个钟头,他们却一路从A发展到C,说荒唐也好,说放làng也罢,越轨的一刻,他们都有点借酒装疯的快意。
有辉煌的家族谱,严聿森从小养尊处优,良好的生长环境加上出众的智商,助他顺利在美国获得艺术系学位,而后选择回到国内开创自己的事业。
自十五岁起他便开始自弹钢琴作曲,除了做音乐片导演,他的另一个目标,便是成立国内最具影响力的工作室。
在二十五岁的时候,他创办了属于自己的唱片公司,并且客串编曲或演唱会总监等职,目前“东南娱乐”的品牌市值逾亿,捧红了不少明星。
他喜欢结jiāo朋友,各式各样的朋友,会以老板的身分携女星出席高尚的社jiāo晚宴,也会跟一帮冒险一族展开惊心的游戏,他习惯了挑战。二十七岁的严聿森名利双收,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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