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圆圆被他弄懵了,坑坑巴巴地应了,又问出了什么事。结果还是被他几句话搪塞了过去。她傻眼地看他拉虞连翘起来,说:“走了。”而虞连翘也真的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哪一边?”走到岔路口,李想问虞连翘。她不出声,眼睛直直地望着那一闪一闪的信号灯,
李想又问,“说吧,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风铺天盖地卷来,呛得人几乎张不开口。虞连翘忽然甩掉他的手,“你走吧,走吧!何必管我!”
她是那样的固执倔qiáng,把身前一切推开,要与整个世界隔绝。李想看着她,却仿佛照见了自己,那脸上的神qíng真是熟悉极了。
“我会走的。”他扣住她的手腕说:“送你到家,我就走。”
飞沙走石的huáng昏里,他们就像一对赌气的小qíng侣。
虞连翘怎么都拗不过李想,最终仍是带他到了自己的住处。
楼道昏暗狭窄,又堆满了纸板箱塑料瓶,李想一脸狐疑地跟在虞连翘身后。只见她在一扇铁门前停住,说:“行,我到了。”
那门上粘的窗纱结满尘垢,破dòng的几处,脏兮兮地向外翻着。
“就是这儿?”李想依旧站在她身后。他手里提着两样东西,一个是那装钱的黑袋,另一个是她的包。钥匙仍按她以前的习惯放着,他取了出来,问她:“是哪一把?”
“你可以走了。”她向他摊开手要钥匙和包。
李想低着头,手指触了触锁孔,对应着锁孔形状,找了一支钥匙□去。铁门开了,之后那扇木门也被他打开了。李想的心沉沉地顿了一下,原来她是真住这里,没骗他。
他回身搜寻她的眼睛,可是虞连翘却越过他,径自进了屋。壶里的水是早上烧的,这时早已凉透,她也不管,倒了一玻璃杯,直往gān得发疼的喉咙里灌。空杯被她搁在桌上,门被李想带上,“哐、哐”两下,一声轻一声重。
墙上钉着一枚长方形的镜子,虞连翘站在镜前,侧脸向他道:“李想,我心里很烦,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好不好?”
“我也很烦。”他摇摇头,在桌前坐下。椅子还是藤椅,但不是从前在她房里坐过的那一把。chuáng、书桌、立柜,房间里仅有的几件家具,也都不是她以前用的。chuáng上的被子团成一团,chuáng单被面仍是粉红的细格纹。
他惊讶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样好,什么是,什么不是,竟都还认得。
不过是眨眼之间,李想已经扫视完一圈。小小房间本来就没什么可看的,墙顶上有水渍蜿蜒,日久月深,颜色是极不洁净的暗huáng。他转回视线,看镜子里的人影。她正抬手扯了绑发的皮筋,一头蓬蓬乱发便似瀑布泻下。
然后,他见她捂住顶心一处,手指轻轻地碰一下,立马又缩开了。她没哼声,只是拧着眉。
“是不是肿了?”想到她之前撞墙的bào烈劲儿,李想忍不住也皱眉,刻薄她道:“现在知道痛了吧?过来,让我看看。”
虞连翘站着不动,慢慢放下手,不再理头发。
李想站起,走到她边上。伸出手时,虞连翘闪了一下。
“别动。”李想一手托住她颈后脑勺,一手拨开她头发,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着,“肿了一块,红红的,不过没破皮。”
他托在她脑后的手没有松开,声音低低地问:“你头晕不晕?”
虞连翘说:“现在不晕了。”
“之前晕吗?你怎么不说?”
“还好,靠墙上歇一会儿,就过去了。”
“哦。”李想看着镜里映着的她。
沉默一阵,他又问:“有没有很想吐?”
“刚才有。”虞连翘也看着他映在镜中的面容。
而后的一刻,两人嘴上都没了言语,脸上也无表qíng,只有目光定定胶在镜上。
“你生日不是正月十九吗?”李想开口问。
虞连翘点了点头。
“那今天,他怎么说是今天?”
“他……”虞连翘咬了咬指头,“不是有yīn历阳历吗,以前,他也给我过阳历的。”
“我想起来了,他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对吧?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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