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哦,一个老同学。”
那年过生日,同学们帮我举办了一个小派对,在那个年纪的我们总会找一些明目借机海搓一顿,甭管是谁的生日,只要有酒有ròu就是好日子。那天我和现在一样喝醉了,刘小伟一边搀扶着我走回校区宿舍,一边对我说,若若,我有点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行么。
我把他拒绝了。
第二天酒醒后,我们再没谈过这个问题,直接把暧昧扼杀在摇篮里。
在黎先生的严刑bī供下,我坦白从宽,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头对他发誓,我和刘小伟清清白白,然后还加上一句:“我是不是清白的嫁给你,你还不清楚啊?”
黎先生黑着脸说:“ròu体清白是一回事,jīng神清白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永远是独裁者,就算他们有过一百个女人,也希望这一百个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甭管是ròu体还是jīng神。
我点点头道:“说得有理。”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字典,走了回来,当着他的面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水灵灵的姑娘,穿着白色的裙子,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素面朝天,唇红齿白,笑的甜蜜蜜。
我指着照片背后的话,说道:“刘玉亭,刘玉亭是谁,她为什么会藏在你的字典里?”
我和黎先生都知道这本字典从未被翻开过,上面的覆土厚厚一层,这张照片只是被遗忘多年的记忆。
黎先生说:“这……这是谁放进去的?”
我瞪着他装傻的嘴脸说:“明明是你放的,难不成还是我么?”
黎先生gān笑道:“早就没联系了,我和她也没什么,就是以前的大学同学,人家都嫁人了。”
我点点头,抢回手机说:“那就结了呗,你和她没什么,我和刘小伟也没什么!”
黎先生抢白道:“这怎么能一样!”
我说一样就一样。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刘小伟,在一个满天星斗的晚上,我们一起躺在糙地上,他对我表白,然后凑上来亲我,我告诉他,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喜欢这种qíng窦初开的感觉,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就像Miumiu说的那样,每个女孩子都会怀念自己的初恋,但究竟是怀念那个人,还是怀念那个感觉,谁也说不清楚。
套句俗话说,我爱你,与你无关。
之后的几天,我和黎先生相安无事,互相检查了手机之后,替对方删除了我们认为可以删除的联络人,当然,这是经过协商和询问之后的行为。
在删除前三个名单时,我们都能保持心平气和,从第四个开始,我们开始吵嘴,最后一致认为,这是我们做过的最不明智的决定,最后只好作罢,并且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探索对方的手机、邮箱、皮夹、裤兜,这些都是禁区,不管你们多信任对方。
因为刘小伟的短信引发矛盾的第三天,黎先生和张玫一起去见了客户,很晚才回家。在这之前,我接到一通刘琤琤打来的电话,她神秘兮兮支支吾吾的向我透露,张玫今天是特意早退回家换了衣服,才去和黎先生汇合的。
我淡淡说:“哦,这样啊,那我明天问问他好了,都这么晚了,我也不能跑去他家里找人吧?”
在刘琤琤眼里,我和黎先生只是男女朋友,这时的我应该在自己家里,所以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虽然我心里已经开始冒火了。
刘琤琤说:“若若,不是我说你,男人的裤/裆还是要看紧点的好,有的男人啊拉链就是太活了!”
我问:“怎么看?那玩意儿长在他身上,又不是能受我遥控的。”
她说:“你就没检查过他包里有没有保险套,车里有没有女人的口红,或者是身上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对于男人身上的女xing香水味,男人的解释多半是从“哦,今天开车送一个同事回家”或是“今天陪一个客户去应酬”开始,可是在女人的认识里,只有亲密接触过的男女才会互相留下对方的气味表示纪念。
我承认刘琤琤的话在我心里划下不小的涟漪,挂断电话后,我数着墙上钟表的刻度坐立不安,忍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过去时,电话那边一阵吵闹。
我问:“你在哪儿呢?几点回来?”
黎先生说:“快了,我们正准备走。”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又数着刻度坐了半个小时,看完了一集电视剧,又看了会儿书,随手又拨通了黎先生的手机。
电话那边依旧很吵,我的无名火立刻窜了起来:“你刚才不就说准备走了么?”
黎先生说:“刚才突然有点事,马上就走。”
我暗骂了一声,再次挂断电话,走进浴室,将洗手台、座便器和浴缸全洗了一遍,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我第三次将电话打过去,那边终于不吵了,我说:“还有多久回家?”
黎先生说:“十分钟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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