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意外地是这次进来的却不是索文达,而是两个东煞的士兵。他们进来后见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紧缩成一团,又惊又怯,模样象极了受伤的小猫。先是露出了惊诧的神qíng,互相望了一眼后,神qíng中又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玩味。
他们大概幸灾乐祸地在猜想他们的左láng王是用了何种手段,竟让一个女子惊惧成这样子吧。
“你起来,随我们去见大单于。”
我知道大单于是东煞人对最高统治者的称呼,也便是东煞人的王。我心里忐忑,不知道大单于突然召见我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居心。
还没来到这里之前,我曾看过一些历史小说。根据最常用的逻辑,两个国家打仗,女人和牲口便是战利品,哪个国家打赢了,便会让士兵把战败国的女人和牲口掳了去。
女人随他们享用,牲口被宰了吃或者再次圈养起来。这样算起来,我认为牲口似乎比女人更加有尊严一点。
这时我便觉得能做花木兰真的是一件极好的事qíng,即使她替父从军战死沙场,却也死得轰轰烈烈。
我胡思乱想着,随着两个士兵穿过密密麻麻的帐篷。
巴图曾经跟我说过,东煞人喜欢流làng,他们没有固定的住所。他们过着láng群一样的生活,到处侵略,到处抢夺。
士兵带我来到一个巨型的帐篷跟前,示意我等一下。进去了一个,剩下一个人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进去的士兵出来招呼我进去。
我又很没出息地开始双脚发软,喉咙发紧,刚收进去的冷汗也再度沁了出来。勉qiáng定了定神,这才抬脚踏入帐中。
东煞的大单于约莫五十多岁,两鬓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但jīng神矍铄,满面红光,丝毫不输给正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他端坐在shòu骨打造成的的长椅上,身下垫了一张巨大的虎皮,他的身边躺了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子,她背对着我,脑袋枕在大单于的大腿上,双手轻搭着他的腰部,看上去甚为乖巧,我只觉得那个背影似乎有些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大单于低着头,专心地摸着着女子的耳垂,脖颈……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薄的笑声,qíng不自禁时竟捧起那女子的脸,旁若无人般又亲又舔。
站在一边的侍者大抵已是司空见惯,对着香艳的画面依旧能够神态自若。
只是我见此qíng形,心里大感惶恐,耳后的两片皮肤立时如被火烧到一般发烫起来。心里暗暗担心这两人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些不得体的事qíng来。
大单于和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他的撩拨之下,那女子甚至已经qíng不自禁低声叫了出来。
我在心里暗骂,身为东煞人的首领竟然如此荒yín,真是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还有那个东煞女子,虽然她们没有像汉人女子一般从小就被灌输妇德伦理,但总不能在人前如此失礼。如此这般过了一会儿,大单于终于忍不住,竟一把抱起女子娇小的身体红着眼跑入内帐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敢qíng老伯召我过来竟是看他的表演不成?
我低着头站在一边,虽然看不见画面,但内外帐毕竟只隔了一层薄布,里面那两人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耳里,心里已经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挖个地dòng就能钻了进去,但同时又暗暗替自己的前途担心。
我使劲地掐着自己的手,心里暗想:如果那大单于真想如此待我,我便还是死了吧。
大帐的门帘突然被人拉开,竟是索文烈目无表qíng地走了进来。听得里头颠鸾倒凤的声音,又见我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唇边竟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给我拿些酒来。”他吩咐侍儿,紧接着拉了我过去,让我和他一起盘腿坐在矮桌跟前。自从伊达给了提示以后,我心里便一直在猜测他是不是“正常”的问题,只是越想心里便越乱。如果他想对我怎么样,我便也死了吧,我哀哀地想。
咬舌自尽,撞墙……可惜这里的都是帐篷……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喝酒。”他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跟前的杯子里面不知道已经注满了清莹的酒水。大帐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里面有人正在热烈地办着事,外头两人却正若无其事地喝着酒。
索文烈之所以那么变态,想必正是因为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的吧。圣母心态又开始出现,我有些同qíng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的淡然,仿佛此时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内帐突然传来几声类似野shòu般的嘶吼,我手一抖,酒杯被我弄翻在了桌上。
索文烈看了我一眼,眼底带着一丝轻蔑。
大单于心满意足地从内帐出来,昂首挺胸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好笑,之前进去的女子倒没跟着他出来。
他见我正跟索文烈一起喝酒,猛地怔了一怔。
索文烈见了大单于也不行礼,依旧我行我素地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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