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记得她并没有去参加篝火晚宴的,与其说有人那么快就将消息告诉伊达倒不如说是伊达一直都在注意着索文烈或者我的一举一动。
我不知伊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伊达见我不说话,便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勉qiáng笑了笑:“大概是哭得久了,脑袋晕晕乎乎的。”
她“嗯”了一声,柔声道,“帮你上完了药,你就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觉?我心里苦笑,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伊达柔声劝慰了我一番,帮我细心的掖平被子,带着婢女离开了。
此时,我不但担心自己,也更加担心起林子昂,尤其是想到索文烈刚才跟我说的“温水煮人。”我就不寒而栗。
长叹了一口气,一翻身,突然感觉肋骨被什么硬物给硌了一下,皱着眉头翻身坐起,查看后发现竟是一把金色的小哨刀。
我想起刚才伊达帮我掖被子,难道……
我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左思右想,对伊达的行为还是想不明白。她刚才守在帐篷外面偷听索文烈如何待我,是关心我还是其他?之后她又不动声响地留下一把哨刀,到底是给我防身,还是想借刀杀人让我杀了索文烈?
我皱紧了眉头。
小哨刀长约两寸左右,刀鞘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刀身中间是镂空的。刀子虽为金色,在烛光下却闪动着如同水一般流动着的寒光。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听见帐篷外轻微的动静,我吓了一跳,赶紧躺下身,将哨刀偷藏于chuángfèng之中。如此,等了半晌之后,外面竟再没有一点动静,我这才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索文烈一天一夜没有过来,伊达也没看我。
我脑子里面则一天到晚都在盘算着自己把哨刀放在哪里索文烈才没有那么容易发现,又想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刺中他,而不会因为被他发现而失手。
我披头散发地盘腿坐在chuáng上,大概是哭多了,眼睛痛地都睁不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雨水打在帐篷上发出密集的敲打声。
突然想起,我竟有好几日都在白天出去过了。
索文烈,他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狠狠地咬了咬唇,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口中,咸咸的,我抬手擦了擦,发现竟是被我自己咬出了血……
雨下了整整一夜,我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我们东煞有一种处死人的方法……就是用一口巨大的铜锅放满凉水,跟着把人扔进去,之后在铜锅下放柴,点火,用火慢慢地煮,慢慢地煮……所以那个人呢,要熬足几个小时以后才有可能死去……”
我大叫一声醒过来,一身的冷汗。
醒来后便再也睡不着,睁着眼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声发呆。
在古代最不好的事qíng莫过于不能知道很jīng确的时间,如果知道要穿越,我应该带只手表过来,最好不用电的,比如光能动之类的,一走就能走个几年……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好笑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可以漫无边际地YY。
“陈静瑶—陈静瑶—”有人在帐篷外叫我,和着雨声断断续续的,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我应了一声。
那人又在外面道:“快点起来跟我走一趟。”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上次不就是被人莫名带到大单于跟前去了么?于是便说道:“有什么事qíng等天亮在说吧。”
外面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左láng王让我们传话给你,如果你想见林子昂的话,就赶紧跟我们去康营大帐。”
我听到林子昂的名字,心脏一下子“怦怦”跳了起来,那傻小子不会真的为了救我只身到东煞来了吧?
而且听外面的人说话的口气,很有可能林子昂可能已经被索文烈给困住了。想到这里,我咬咬牙穿了衣服翻身下了chuáng,走了几步,又回去从chuángfèng中摸出伊达留下的金哨刀,塞到短靴里面。
出了外面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寒意,雨水中夹杂着些许的雪子淋到身上有些刺骨。
一路上心里充满了忐忑,不停地在想士兵口中的康营大帐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东煞的牢房?还是东煞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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