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曦打发了房内的宫女和太监,我才从后窗里爬进来,刘曦接了我一把,殇尘已经取来的药油。
这两年来,感谢老天眷顾,我一直没病没痛。这一次受伤倒是提醒了我,若是将来头痛脑热我该怎么办?太医这一把脉,我的xing别还能瞒住吗?没想到在宫里若想隐瞒xing别,会有那么困难。
“没想到北宫璞玉的手劲会如此大。”殇尘倒出药油在手中搓热,刘曦在他身边“欣赏”我的伤口:“恩,这小子怪力啊,就算我,恐怕也捏不出手印来。”
“小喜,忍着点。”殇尘提醒我,我没在意,哪知他的手一下子按上我的伤口,我当即痛得大叫:“啊!”
声音还没发完,就被刘曦捂住了嘴:“别叫,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我房里?”
我忍,忍出了满头汗。后肩是火辣辣地痛,但是渐渐的,疼痛越来越好转,就像经络疏通,血液重新流动,在殇尘撤手之时,皮肤接触到了空气,竟还有丝丝凉意,很是舒服。
刘曦放开我,顺势坐在我的身前:“真不像个男人,那么点伤就大呼小叫。”
我拉好衣衫,嘀咕:“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切。”他鄙视地拍了我一下脑袋,“就你最没出息。”
是,我最没出息,你一小孩懂什么?这叫潜伏!懒得跟他说,跳下chuáng,准备爬窗回去。
“小喜。”忽然,他叫住我,我转身:“恩?”
他笑着说:“反正也晚了,你就睡这儿吧。”
我一愣,去放药油的殇尘也是一愣。
望着窗外的黑夜,回去也是漫漫长路。而且,我怕马公公。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被人道毁灭了,但是,那股子诡异的寒意,总是弥漫在我的房间里,让我心虚害怕。这算不算我第一次害人?马公公的消失,让我的良心很不安。
于是,我很没志气地关上窗,转身问:“我睡哪儿啊。”
他呵呵一笑,正要说话,殇尘却走了过来:“自然跟我睡,殿下长大了,你这个小太监不能再尊卑不分,睡在殿下的chuáng上了。”他笑着转身看刘曦,刘曦没有说话,而是坐到了自己的chuáng沿上,开始脱鞋子。
“也是。”我赞同地点头,“而且殿下睡相不好,会撞到我伤口,我叫起来,会被外面的太监宫女发现的。”我偷偷看刘曦,他将靴子往地上一放,沉脸看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说我睡相不好!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我跟你睡在一起,还嫌你咯得慌。”
他有些赌气地说完,就上了chuáng。我和殇尘相视一笑,殇尘便拉着我来到内屋边一间隔出来的小屋,这间屋子便是给皇子公主的贴身太监或公主准备的,里面只有一张小chuáng,一个简单的衣柜,和一个小小的衣架。
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嘱咐:“睡的时候,小心肩伤,明天如果不肿,就好起来快。”他处理伤口很有经验。因为刘曦很好动,磕磕碰碰,难免这里扭到,那里伤到。
我乖乖爬上chuáng,殇尘就将房内灯火全部熄灭,打开通风用的窗户,让夜风驱散屋内的闷热。这里没空调,夏天只有靠自然的力量了,很新很环保。
回来时,他将我脱的衣服甩了甩,挂在衣架上,然后,他也脱下了我们太监的统一制服。
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居然脱光了,当然,除了裤衩。
他上chuáng的时候,塞好了蚊帐,我奇怪地看着他赤果果的后背:“你luǒ睡?”问完我有点后悔。天热,可不都luǒ睡,包括我。当然因为今天不在自己房里,所以才装矜持地穿衣服。
他表现地比我更奇怪:“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能穿这些睡觉,你不热?”
“不热。”我死撑地说,然后躺在墙根下,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舒服啊。可是没一会,墙面酒杯我污热了,我就翻个身,后背贴在凉席上,又是冰冰凉一片。于是,我就开始这么来回折腾,这边热了睡那边,那边热了这边也就凉了。
“你睡得不舒服?”殇尘轻轻问我?
我再次虚假地回答:“因为有伤,睡地不舒服。”
“要不要睡我身上?”他伸出手臂,让我枕在上面。我摇摇头:“天太热,挨在一起会很热的。”
他笑了,从一旁抽出把团扇,开始给我扇风:“现在凉快点没?”
凉风一阵又一阵,我隐隐想起了一个画面,画面里,有一个摇头电风扇,在蚊帐外呜呜地chuī着凉风。不知不觉间,我便在这阵阵凉风中,安然入睡。
朦胧间,我躺在一张银灰色的大chuáng上,天花板上,是一个漂亮的,古朴的吸顶灯。我茫然起身,发现自己竟是寸丝未挂。
懵懵然间,我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远处,再次传来那熟悉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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