闩门,上锁,拿藤条,嘿嘿嘿嘿。
范轻波踢了范秉一脚,“你以为你主人我是要qiáng抢民男辣手摧花还是bī良为娼霸王硬上弓?收起你那满脸的yín/笑!还有藤条!”书生真如解东风所说的那么厉害的话,藤条哪里派得上用场,最怕到时S不成反变M。
“你们……在忙吗?”
书生吃完饭,一脸茫然地望着正在争夺藤条的范氏主仆,却见他们一听到他声音就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范轻波轻咳两声,堆出满脸灿烂的笑容。
“这位书公子,我想,你是不是该解释下昨晚的事?”
书生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拱手为礼,温声道:“范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在下……”他顿了下,耳根有些泛红,“在下会负责的。”
范轻波并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道他在避左右而言他,gān脆挑明来讲:“谁要你道谢了?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昨天还流血不止今天就能活蹦乱跳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书生愣了愣,才一一回答:“受伤是因为被人砍了,昨天还流血不止今天就没事是因为伤口愈合了,至于在下是什么人……”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在下姓书单名一个生字,字勤之,祖籍江南灵州,父母早逝,老家有良田数顷,尚、尚未婚配……”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本来几乎要勾到胸口去的头抬了起来,双目炯炯望着她。
范轻波额头青筋一绷,面色异常严肃,“犯病,这就是传说中的装傻吧?”
范秉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摇头道:“报告主人,我觉得他是真傻。”
范轻波告诉自己不要跟智力障碍人士计较,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缓下神色,尽量柔和地问:“这样吧,我挑得再明些。你是不是衍和十三年的状元?是不是会武功?是不是杀过人?是不是有很多仇家?”
书生惊讶地眨了眨眼,“范姑娘如何得知?”
“你他妈管我怎么知道的!”
范轻波终于因为受不了他的慢节奏而bào走了。
“范姑娘你,你……”怎么能口出秽言……
“你你你你个头!现在是追究自重不自重秽言不秽言的时候吗?现在在说你被人砍以及你砍人的事你的表qíng就不能有点起伏吗?我管你真傻还是装傻,现在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准反问我怎么知道的!不准答非所问!”
一连串pào轰下来,范秉已经眼冒星光,习惯xing扑过去抱大腿表达他的崇拜之qíng了。而书生被骂得连连点头,心里则开始有些摇摆,这女人好像太泼辣了些,他……真的要负责吗?
“你是武林中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坑爹呢,都还有人追杀你还说不是武林中人?”
“我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范轻波怀疑地打量书生。能用到这个词说明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她偶尔也看看江湖轶闻的,怎么没听说武林中曾经有过这么一号呆子?
“你在江湖中可有名号?”
“银笔书生。”
“哦,银笔书生。”范轻波无意识地复述了一遍,蓦地瞪大双眼,“银书生?!”
书生微微蹙眉,认真地qiáng调:“是银笔书生。”
范轻波此刻哪里顾得上银书生与银笔书生的些微区别,一径不可思议地尖叫:“金画师银书生的银书生?号称仁德天下第一武功天下第二的银书生?鬼谷中以一敌百一战成名的银书生?一支银笔挑断武林第一妖女‘艳鬼’的手筋脚筋全身而退的银书生?”
书生有些不高兴了,“是银笔书生。”银书生听起来太像yín/书生了。
这微弱的抗议一如既往地被无视,范轻波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所以那个被杀的花娘就是‘艳鬼’?怪不得……不对,你已在武林中成名了gān嘛要考状元?”
书生正色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下十年寒窗苦读,本就只为一朝能登天子堂。奈何那些人苦苦纠缠,非要与在下比试。在下已经百般规劝,他们的武功根本过不了在下三招,何苦làng费时间?谁知他们非但不领qíng,反而说要与在下拼个你死我活。”
范轻波嘴角一抽,与范秉jiāo换了个眼神:此人果然有病。
士可杀不可rǔ,你那么直白说人家武功低微不配跟你打,人家不找你拼命才怪。
范轻波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武功这么高qiáng,昨晚怎么会受伤?谁伤得了你?”
书生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八年前,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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