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哄哄他,怎么样?
我说:
“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殷亦桀轻叹一声,道:
“我的可儿一向很乖啊,乖......快起来穿了衣服上chuáng去,我等你。”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好奇怪的话啊,我问:
“为什么呀。我想泡泡,很解乏很舒服,香香的......”
平时忙,连家里的浴盆都没时间泡,有时候抽空最多也就是泡个十五二十分钟,耳朵里还要听新闻,哪里像现在,边听他说话,边舒舒服服的泡着,实在是像个幸福的假期。
殷亦桀顿了一下,轻声道:
“就这几天该来大姨妈了,乖,别泡了,躺chuáng上一样可以说话......听话。”
“哦!”
我立刻软下来,乖乖答着。
他竟然还记得我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真要命。
我记得在他chuáng上渗过一次,从那以后每次来大姨妈他都给我铺小毯子,额滴神啊!
湿湿的,身下,该不会亲戚已经来了吧?
我......
抱着电话,我有些迟钝了,殷亦桀的声音里有一种魅力,让我乖乖听话,纯粹机械xing的爬起来,拿大浴巾裹着,随便蹭了蹭,裹个浴袍,一路走上chuáng,半躺着。
殷亦桀在那边轻轻地呢喃:
“小可儿真乖,再过几年,我们给儿子添一对双胞胎,龙凤胎,怎么样?玉少说要做我们孩子gān爹,我让他送栋别墅预定......对了,他最近正在投几块地,你想想,喜欢什么样的?”
切,这人一嘴的跑飞机,什么双胞胎和别野土地,懒得管。
“哼......”
我轻轻的哼一声,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夜色里,我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似在低呤......
.
殷亦桀就会欺负我6
殷亦桀无声的笑,哗哗声,似乎也出水了,估计也洗完了,一边轻笑道:
“窝还没刨好?还是想我了?刚还嘴硬。”
啊,啊啊啊啊......
我,呜呜,我可以跳楼不?
割脉,上吊?
上吊不大好,舌头露出来很难看,也比较làng费米线。
要不我试试敌敌畏?
那也不行好像,我体内对这些毒似乎有一定的抵抗xing,别到时候光晕过去没死了,醒过来可就丢人了;被拉去灌肠也好难受的说......
好像听谁说过,农村人没条件,为了救人,一急之下就灌大粪,我一直没搞懂大粪的药用价值和疗效......
殷亦桀在那边估计进了卧室,因为我听到他开了轻音乐,Richard-Clayderman的《Love-is-blue》,他车上以前总爱放这个,我对钢琴就懂这么多;至于轻音乐,他只要放的轻一点,我就当做是。
关于这个认知,我从未和别人探讨过,因为,我觉得轻音乐多半都放的比较轻......
汗流直下三千尺......
殷亦桀没笑我,缓缓的道:
“喜欢吗?”
这么没头没脑的,我,反正没有厌烦的qíng绪,也没有厌烦的yù望和打算,那就点头吧。
殷亦桀无声的笑,比钢琴曲还轻妙,说:
“可儿乖不乖?”
这个,思维跳跃太大,这个,我觉得在学会国际象棋之前,我有必要去围棋速成班锻炼一下,要不然他段数太高了,我根本没办法和他对弈。
除非,我采取另一种博弈方式:默不作声。
听说联合国投票第四种方式就是中国首创的,叫non-particiaption我不参加投票,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也不弃权,类似于:我保留意见,这大概是一个弱势群体相对悲催的表态方式,作用和弃权没多大区别,但是消极的。
呃呃呃,我,和殷亦桀谈政治,估计会输得更惨......
呜......
.
殷亦桀就会欺负我7
殷亦桀慢慢的等着我,一点也不急,似乎我都听见自己打呼噜了,他才轻声道:
“乖,我可儿一向最乖的。来大姨妈的时候很累,回去好好休息。读书,将来有机会嘛,好不好?要出国也行,我来安排,好不好?就让玉少在美国给咱盖栋别墅......”
呜呜,还是等在这里,捧了我半天,还是要我回家,呼呜......
虽然我喜欢老县城的安逸闲适甚至类似于世外桃源,不过城里也好啊,大学更好,我想呆几天,小心请示:
“都已经说好了,嗯......就三天了,好不好嘛。我保证,一点不出事。恩,我就带着学校听课,学习,不出校门,哪里都不去。什么看电影逛街去公园,我都不去......”
昨晚还有人约我看电影来着,我貌似都许久许久不曾看电影了,电视也嫌少看。
我怎么就混得这么背呢,离着不知道多远,我都能受他管,悲催啊。
使劲儿拧着枕头,我就当是殷亦桀,拧、掐、揉、搓......
坏蛋,还让我生双胞胎,美死他。
殷亦桀在那低低的喘着气儿,虽然离着话筒有些远,不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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