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云一惊:“柳家?不会是贵妃的娘家吧?”天,这也太神展了。
宜云表qíng不变,语气却极其认真:“姐姐没听错,确实是柳家,据说还是镇远大将军的意思。不过送给宁王做侧室并不是贵妃的亲妹,是族中的另一旁支,应该算是她的堂妹。”
关系是远了点,不过只要是姓柳的,就逃不开这个姻亲瓜葛。
沈茉云有点不明白:“镇远大将军是什么意思?贵妃正养着柳容华生的七皇子呢,这……”身体有点发冷,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宜云忽然紧紧抓住沈茉云的右手,说道:“总之姐姐万事小心,切忌冲动行事。家里你也不用担心,父亲他们都小心着呢,就只有你一人在深宫……”
沈茉云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宜云,镇重地点了点头,低声道:“谢妹妹好意,我会多加小心的。”
宜云走后,沈茉云只觉得手心一阵冰凉,如果宁王和镇远将军真的有意……一个激灵,冷得她从混乱的思维中醒过来。一掐手心,刺痛感让她冷静了不少。瞎cao心什么呢?连宜云一个郡王妃都能知道的事qíng,难道定王和皇帝会不清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说不定早就挖好坑在那等着了。
沈茉云端起茶杯狠狠地灌了几口热茶,这才觉得舒缓过来,又开始慢慢思考起来。她的两个儿子还小,就是宁王真成事了,他们应该还能保得住xing命,只是未来的生活会辛苦很多。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混乱中会不会有人错杀“无辜”,或许,那个时候,陆太妃的慈和宫,会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
至于宝儿,这个倒不用担心,宁王不可能闲着没事做去盯着一个公主不放,只要宝儿不去主动撞刀刃,xing命肯定是无忧的。
想了大半天,沈茉云拍了一下额头,她在穷紧张什么啊?这不是还没影儿吗?就是居安思危,也未免思过头了,反正宁王再过两个月才大婚,柳家的女儿还没送进宁王府,一切还早得很。就是要担心,也还轮不到她,这个皇位又不是她的,替皇帝来cao心会不会有人谋反,可不是白忙活吗?真是拿着卖白菜的钱,cao着卖白・;粉的心,太不符合经济效益了。
想开后,沈茉云便暂且将这个隐藏xing的危机搁置下来,好好准备宫中的年节祭礼。
所有的一切流程按着旧例走,倒没出大错。这种大事,一般人都不敢下绊子,除非他是真的不想要脖子上的那个东西了。
只是在大年初一的跪庙时,何承徽忽然晕了过去,引起了一点小小的混乱。将人抬下去,让太医一把脉,竟是有了一个多月的喜脉。
沈茉云听完太医的话,又看了看还跪在下边的妃嫔,眼中皆不乏嫉妒,就是柳贵妃,脸上也闪过一丝嫉色。想了一下,她道:“何承徽既是有了喜,也是天大的福份,指不定就是老祖宗特意告知的。贵妃娘娘,依妾看,不如先让何承徽在一旁休息吧。人还在昏迷中,咱们总不好让一个昏过去的人继续跪在这儿。”
柳贵妃微微点头,对宫人们一扬下巴:“扶着何承徽在一旁,好好照顾着。等皇上出来了,再垂询圣意。”
这个节骨眼,柳贵妃可不敢做主让何承徽下去。沈茉云也是这个意思,听了柳贵妃的话,朝宝儿使了个眼色,见她敛去眼中的不耐烦后,便又看向皇子那边,看到两个儿子qíng况还算好,这才安心地再次低下头,继续她的跪庙兼发呆。
新年的第一天,何承徽就爆出有了身孕,算得上是个大喜讯,虽然宇文熙现在不缺儿子,可是何承徽这一胎,还是挺让他高兴的。于是除了按例的赏赐外,又额外赏了不少东西去翠微宫。
沈茉云倒是没啥感觉,除了感概皇帝给人拉仇恨的功力又jīng进外,还是吩咐剪容送了几样贺礼给何承徽。至于对方是真晕还是假晕,这一点并不,的是,她的肚子里确实有那块ròu。
就不知道,守着随时会咽气的小儿子的蓝丽仪,在看到那一串串捧着赏赐进出翠微宫的宫人时,会是什么滋味?
太后身体不好,就是正月里的宫宴都极少出现,京城中开始流言纷纷。程氏也找了个空档,进宫问道:“太后那儿……”
沈茉云微微摇头,看得程氏神qíng一凝,才缓缓说道:“你们有个底吧,怕真是不好了。”
程氏点头道:“我明白了。其实那也是萧家的事儿,跟咱们家没什么太大的关联。只是这三皇子……你知道皇上有什么安排吗?”
沈茉云笑了笑,道:“诸子封王,是大齐的惯例,难道还是我一个人改得了的?”
程氏一听,也觉得自已的这个问题很傻,就是三皇子坐不上那个位置,一个王爷,是绝对跑不了的,于是道:“是我一时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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