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不可抑制地轻颤着,眸光一冷,将发髻上的银簪还有耳坠一并拿下来,摔到对方身上,叱声道:“还给你,本宫再也不想见到你。疯子,混帐,畜生……”
匮乏的语言,平阳第一次暗恼於自己所谓的端庄贤惠,双眸怨忿血丝bào起,眼神狰狞淬毒地狠瞪着祁暮清,脑中克制隐忍的弦彻底断了,咬牙切齿忿恨道:“我讨厌你,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滚,立刻滚出去。怎么不敢呼救,让人瞧就让人瞧。来人,救……唔……”
嘴被厚实的大掌适时捂住,平阳四肢乱踢胡乱捶打起来。祁暮清先是拼力压制却无果,只得将笼中小shòu般躁动发狂的平阳揪到怀里,手脚并要地狠力箝制住,冷声威胁道:“再乱动,现在就扒光你扔出去。”
听到这话,平阳僵住了身子,从未有的羞rǔ感临上心头。眼一红,咬唇含泪不敢置信地瞪向对方,半晌,勾唇冷笑,怨恨地看向那人,狠狠地唾骂道:“禽`shòu!”
祁暮清面皮抽了抽,俊脸越发寒戾起来。经过方才的折腾,只得拼力压下胸口肆意的怒火,冷声质问道:“你真想嫁给突厥来得那几个蛮子?做得那万人之上的高位。撇开权势地位,我哪里不如他们,又哪里输了。掏心掏肺得来的就是你的不安份,不甘寂寞,脚踏数条船嘛?”
越说心越寒,大力撕扯开外袍坦露出胸膛,将平阳的一只手按压上去,继续道:“心早已攥在你的手里,任你捏圆搓扁。我承认自己栽了大跟头,输得彻底。若是公主朝秦暮楚见异思迁,后悔错过那金玉良缘。又对祁某人已然无感,大可台面上直说。莫须玩那些见不得的手段,耍弄於我。”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恨意羞耻惊讶各种qíng绪夹裹在一起,暗藏蛰伏在心底深处的剧毒猛shòu肆意叫嚣着复仇,拼力压制着随时面临崩溃的qíng绪。
回神后,平阳仰首呵呵冷笑开,倏地打住,嘲讽道:“今日到底是谁栽了,任凭谁捏圆搓扁,攥在手心里肆意羞rǔ凌nüè了。好个恶人先告状,不问青红皂白乱发脾气的是你。恶言相向肆意羞rǔ於我的,也是你。
现下却又摆出这等痴qíng汉的样子,你骗谁?到底谁是那无qíng人?听皇姐说你来了,我连脸都不敢抬,手都不知往哪里摆,心里暗想:臭石头也会如此贴心来探病瞧我?可不成想是这样,祁暮清,你混蛋。”
不管是做戏还是真实的qíng绪,泪雨朦胧瞬间决堤,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扑簌着滚落下来,死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压抑啜泣声,含恨哀怨的眸光直视向那片幽冷的寒潭。梨花带雨的娇颜,心神俱碎的失落样,微垂下螓首,不断抹着泪,却怎么也擦不gān。
祁暮清怔了会,嗓子眼gān痒微微发着酸,面色僵了僵,难道是外面的谣传?他却当了真误会平阳?
想到这,神qíng更是不自然,讪讪地松开箝制,整理好彼此凌乱的衣衫。一下子由知晓背叛的怒火怨气转为如坐针毡的尴尬,冷酷无qíng的寒意全消,手足无措地瞧着平阳。
忽地转首,将丢弃在一边的银簪耳坠又小心翼翼地想替平阳戴回去,偏又被她扭身躲开。往日骄横无礼的qiáng势此刻却不敢轻越雷池半日,瞧着背朝他微微耸动的纤肩,懊恼得肠青,暗骂自己怎如此糊涂,轻信了外人的挑唆。
“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轻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该甚么也不问就乱发脾气。更不该如此孟`làng轻浮於你,还恶言中伤,最多,我道歉。”
啜泣中的平阳,倏地扭首狠狠瞪了眼,嘴角弯起,冷嘲道:“本宫哪里受得,祁公子太客气了。既然有那高枝,我现下便去攀了。”
“你?!”
一句话急红了祁暮清的眼,黑煞了俊脸,血脉青筋bào起,双手握拳身侧按压着复燃的怒火。
“怎样?有本事你咬呀?咬呀?扒光了扔出去最好,丢得是你祁暮清的脸面。我李平阳就是那下`贱蹄子,整日就想着扒男人的粗腿。”
“哪里学来的?如此不堪的污言秽语,堂堂的公主,你是那市井泼妇不成?”
“你这市井泼皮无赖,整日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有甚么权利说我。”
“含血喷人,肆意胡编捏造,成何体统,闭嘴。”
“自己做得,外人却做不得。哼!我瞧不起你,再也瞧不起你。滚出去,今生我李平阳嫁猪嫁狗,不嫁你祁暮清。滚……”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