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3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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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学兵将钱全部收好,摊平,塞进口袋里,说:“各位好意我就不客气的领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叫我廖某人一声。”便有人想:“叫你又怎么样,真有事能帮得上么?”

有些事不方便在人前说,拉起谢如霜道:“先和我去吃点东西,洗个澡,再回梨花镇安葬你父亲。”

到二楼餐厅点了几个小菜,叫了一碗米饭,谢如霜刚吃过方便面只是半饱而已,流着泪也不说话,把饭菜全部吃得一gān二净。

“你父亲留下什么话么?”廖学兵坐在她面前,说着点了一根烟。

谢如霜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油腻的嘴唇,对这位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大叔明显有些不信任,红肿的眼睛深邃如一潭死水,盯着空dàngdàng的盘子发呆了许久,反正自己已经成了孤儿,眼前这人是唯一的希望,才迟疑着说:“他要我认你做义父。”

廖学兵哦了一声,没有说话。谢如霜一两岁时不会认人,廖学兵到她家串门,谢如霜叫他做爸爸,廖学兵当时年纪不大,但是思想成熟,做事稳重,与秃头老谢称兄道弟,老谢曾笑着说不如就让女儿认他为义父吧,没想到十三年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竟然戏言成真。

妈的,鼻子有点酸。谢家待他不薄,这么多年没回去过,确实后悔了。

带小姑娘到学校澡堂洗了个澡,叫慕容蓝落拿了一套衣服。慕容蓝落见老师问要自己衣服,处处透着古怪,一定是那种癖好又犯了。不过头天晚上那温存的感动还时时徜徉在心头,不好意思不给,就回宿舍拿了一套。学生中午在学校午休,宿舍里大都留有几套换洗衣服。

洗刷gān净的谢如霜宛若出水芙蓉,清丽绝俗,虽然身子单薄,还略嫌稚嫩,但那容光也不是可以轻易bī视的。在小巷子里哭了一夜,没合过眼,此时眼珠中布满血丝,仍是睁得老圆。她什么也不敢多问,什么也不敢多想,就那么怯怯地站在廖学兵旁边,等待他的安排。

“好吧,先回梨花镇。”廖学兵说完给贝世骧打了个电话:“借你几辆车子,给个兄弟送葬。”

……

五点半钟,天还很亮,太阳没有落山。许家三兄弟在自家院子摆了张八仙桌,请三四个狐朋狗友一齐饮酒吃ròu,桌上杯碗láng籍,划拳声不绝于耳。“你他妈的输了快把酒喝gān净,养海豚呢?”许老大指着划拳的输家周斌骂道:“都两天了还没找到谢小林的妹妹吗?”

“早上刚去过他家,两老儿躺在chuáng上没什么动静,他妹妹也不见人影。”

许老二说:“我看还是找人挖个坑把那两个老家伙给埋了,不然上头查下来也够头大的,老爹他也吃不住啊。”

许老大笑道:“我就是要把两个死鬼晾晾,让镇子的人看看违抗我们三彪是什么下场。昨天一发话,任何人不准葬两个死鬼,谢小林连屁都不敢放,他妹妹溜得快,怕是不敢回来了,真可惜。”

梨花镇镇长许升平从屋子——全镇最豪华的别墅走出来,冷冷瞪了大儿子一眼:“每次都要我帮你揩屁股,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打死人有多大麻烦?”

“有什么麻烦?现在我还不是坐得好好的喝酒?”许老大不服。

“你忘了,以前东门街姓廖的跟谢秃头关系好得不像话,老谢那废物当时连走路都是打横的,没人敢惹他。”

一时间,满院子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许老大把玻璃杯摔到地上,骂道:“廖老大失踪,廖老二去外地那么多年,早就死在中海了,他就是不死,我也叫他脱三层皮!”啤酒液混合着玻璃渣泛起白色泡沫。

周斌刚满二十岁,年纪尚轻,问道:“我们镇没姓廖的啊,谁是廖老二?”能让许家老大如此bào怒耿耿于怀,镇子里确实没有这样的人。

“少罗嗦。过两天你弄台抽水机把东山脚鱼塘抽gān,鱼全部网起来,我搞辆车拉到瑶台卖个价钱。”

这时,很远的地方传来鞭pào声,许老二说:“哪个孙子又讨老婆,也不给兄弟献几个红包,周斌,你开门口那辆摩托车去看看,让新娘等下来敬个酒。”再仔细一听,隐隐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又说:“不对,这是死人鼓的节奏,有谁家这几天死了人?”

许老三放下酒杯:“只有老谢死了,镇子就那么大点,放个屁全城都能知道。不是放出话了吗?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替他送葬的?”

正说着,锣鼓声已近。周斌脚步有些踉跄,打开小铁门向外一张,倒抽一口凉气,声音都走样了:“是总统死了吗?”

“别大惊小怪的,丢人。”许家三兄弟好奇心起,跟着走出门外,接着他们看到毕生难以忘记的场景。

许家别墅门外这条路叫做梨花大道,是梨花镇的主gān道、商业街,长两公里,宽可以并排通行六辆卡车,两边集中了梨花镇一半以上的商铺,许氏兄弟每当手里缺钱,找上装修看起来豪华一点的商店转悠几圈,钱就这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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