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博巴人。”他伸指捏住她圆润娇巧的小下巴,指尖清晰地感觉到她微弱的颤抖,撩唇淡漠指出,“只有养在深闺的中原贵女才可能会有这麽白嫩莹滑的肌肤。说,你是谁?”顿了顿,他对著那张青紫骇恐的清秀面庞调戏似的轻轻chuī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凌厉坚毅的唇微掀弧度,冷酷鹰眸里却毫无半分柔软,“别试图再次欺骗我,那後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回禀王,我……我不是中原贵女,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很远,我……我在去寺庙的转经路上诵经祈祷,睁眼後就……就站在了纳木阿村外,远离了家乡的一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为什麽会……来到这儿?我在纳木阿村落户,半年後就……就成了獒奴。”曾经对释迦闼修坦陈的内容,如今又再一次被吐出。很荒谬,却是最真的大实话。她同时更加庆幸当初没有对释迦闼修撒谎。
“烈·释迦闼修已经盘问过你的来历?”鹰眸危险地眯起,she出腥厉的嗖嗖冷光。回顾以往,他料想眼前的卑贱女奴绝对知道“烈·释迦闼修”这个名字。
“是。”罗朱胆战心惊地回道。
赞布卓顿沉默下来,烈盘问了这个女奴,却仍留下她的xing命,那就证明她说的十之八九是真的。他猛然想起回王城时,法王白玛丹吉曾说他察觉有人在窥视长刀上的魂眼,并询问他是否遇上了奇怪的人。当时他回答没有,现在看来,难道白玛丹吉说的那个人就是这个来历奇怪的女奴?他突然将伏跪在地的罗朱提起,甩到矮榻上,庞大的身躯压下,高挺的鼻尖凑到她脖颈间仔细嗅闻起来。
罗朱身体遽然僵直,受损过度的腰背已无力支撑她的挣扎。她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须,做出不合时宜的反抗。只能像一团软ròu瘫在chuáng榻上,任人为所yù为。视线凝聚在dòng顶上描绘的一朵金彩莲花上,以前所未有的专注看著,眼神逐渐迷茫。
“你身上散发著处女的香味。”没过一会儿,脖颈间响起低沉浑厚,不带丝毫qíng感的冷漠声。斧劈刀削的凌厉五官挡住了凝望的莲花,锐利冷酷的鹰眼直直地俯视她,像是即将伸出利爪撕扯猎物的猛shòu。
“回禀王,我……我是处女。”罗朱茫然失措,不知道话题为什麽会突然跳到她身体的清白上,却半点也不敢怠慢地赶紧回话。是处女,就可能熬过这一关,继续活下去吗?
“不过处女有时并不一定会有完好的处女膜。”赞布卓顿冷邪一笑,“把腿张大,我要检查。”
罗朱惊恐地摇头,嘴唇和脸颊愈加清白泛紫,身体犹如落入冰窖,从里到外都是彻骨的冷。她宁愿再被银猊咬一口,再被禽shòu王踢一脚,扔一次,也不愿意在十几双女人的眼中被他残bào侵犯。
“张开。”赞布卓顿森然yīn鸷地看著她,微启的双唇间吐出冷残的威胁,“还是说,你想把身体奉献给獒犬和雪豹?”
寒彻的身体霎时冻结了无边的恐惧和才滋生出的抗拒,她咬住下唇,忍住屈rǔ和害怕,颤抖地张开大腿。
单薄的粗布衣袍之下,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麽也没穿。禽shòu王的大手拉起她的袍摆,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怜惜,就这样狠厉地刺进了她gān涩青稚的身体。
从未被侵入过的身体传出尖锐的撕裂剧痛,里面娇嫩的媚ròu剧烈地蠕动紧缩,试图将外来的入侵者推拒出去。但竭力的抵抗在男人qiáng悍的力道中显得是那麽微不足道,粗砺的手指挤开绞缠的媚ròu,一点点没入紧窒嫩软的花径。
赞布卓顿修长粗砺的手指不过进入一小截便受阻停住了,他微微挑眉,指腹沿著那层柔韧的黏膜轻缓抚摸,突兀地笑出声来:“啧,居然还是最上等的半月形。”
罗朱浑身僵硬,止不住地颤抖,失神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著身上的恐怖男人,竭力忍耐著体内传出的异常不适的尖锐疼痛。在扎西朗措身下,她是捧在手心的珍宝,心里除了羞怯就是温馨甜蜜。在释迦闼修手中,她是有趣的值得逗弄的玩物。在禽shòu王身下,她只是被检验的货物。眼前浮过纳木阿村中女人们被兵士掏出整个内生殖器官的画面,死亡的恐惧涨满胸腔。那恐惧是如此巨大,轻而易举地就压下了女xing本能的羞愤和人xing的屈rǔ。
赞布卓顿又细细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手指,古铜色指头并未裹覆上透明的动qíng粘液,只在指尖处沾染了一缕极淡的血丝。
“多大了?”他拿起罗朱的左手,粗砺温热的掌心在她疤痕遍布的手臂上轻轻摩挲。
“二十。”罗朱绝望地看著古铜色的指腹玩xing十足地挑拨痂壳。她的左臂,也不能幸免凌nü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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