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朱在心里悲愤地拼命哀嚎。然而事与愿违,她的下巴被深古铜色的修长手指用力钳住抬起,被迫望向恐怖的男人。
“我今日心qíng不错,不介意再给獒奴灌一次药。”暗褐鹰眸危险地眯起,凌厉的唇角勾出冷酷淡漠的笑容。粗砺的指腹在罗朱结满血痂的双唇上慢慢抚摸,动作有些暧昧,有些邪肆。
罗朱惊骇地看著他,一动也不敢动,面色比伏跪在地上的格桑卓玛更加惨白。心脏紧绷得好似停止了跳动,连呼吸也因为过度的紧张屏住了。
古铜色的手指蛮横有力地撬开了她的唇瓣,探进温热的檀口中,在里面慢慢游移,逐一摸索。热软滑嫩的小舌,细腻的腔壁粘膜,光润坚固的小白牙,喉头中那小小的ròu核摸著是那样的娇嫩脆弱。赞布卓顿对指上的触感十分满意,指尖再往里伸,引得滚热的喉部肌ròu痉挛收缩起来,将指尖紧紧地包裹,令他凭空生出一种销魂流连的快感。软嫩的喉间不断地泌出一股股芬芳透明的涎液,沿著不能闭合的嘴角蜿蜒流下,也将他的手指彻底浸湿。
半眯的鹰眸越发深沉锐利,神qíng间的冷酷不减分毫。他索xing不再钳住獒奴的下巴,让粗长的食指和中指往里探得更深,在细滑娇嫩的紧窒咽喉里摩挲旋转。
罗朱的嘴被迫撑得老大,充斥咽喉的异物感让她的喉部肌ròu止不住地痉挛yù呕。眼中泛出难受的泪花,涎液因qiáng烈的刺激而一波波涌出,却又因没法吞咽,只能在口里不断堆积,最後溢出,滴滴答答地濡湿了整个圆润优美的小巧下巴,散发出yín靡的勾魂美丽。
极度的难受压制住了对禽shòu王根深蒂固的本能恐惧,她忍不住出手抓住禽shòu王的手腕,用力拉扯,试图将他探进喉咙深处的手指抽出来。
面对她弱小如蝼蚁的反抗力道,赞布卓顿微微一笑,两根搅弄咽喉的手指突然上下分开,一根压住小舌的根部,一根顶住上颚後半部。在罗朱的呜呜声中,将药碗细长的尖嘴伸入她口中,直cha进喉咙,随後缓缓倾倒起药液。
痉挛的肌ròu被qiáng行撑开,苦涩温热的药液没有经过嘴的味蕾,直接从咽喉处灌进了胃里。苦,没有多大感觉。涩,却随著那股温热的流动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大大的明眸悄然阖起,凝聚在眼眶的泪花终於堆满,沿著眼角流淌出两行湿漉,没进凌乱的鬓发中。
药灌了多久,两行湿漉就淌了多久。
当赞布卓顿把药碗撤离後,阖著的明眸轻轻打开。里面的卑微谦恭和讨好惊恐一扫而空,闪烁著两汪晶莹,被泪洗过的清澈瞳仁里含了满满的委屈,沉沉的黯然,衬得一张秀气白嫩的小脸瞬间鲜活生动起来。
他看了片刻,粗长手指从罗朱口中抽出,指尖粘黏著一缕透明的银丝。带著这缕银丝,手指直接压在了蹙起的秀丽眉头上,无言地揉按。
“好苦……好涩……”
半开的花瓣圆唇间弱弱地吐出四个低微的字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哭泣,还像是撒娇。黯然委屈的大眼覆上一层朦胧失神的幽怨,泪一串串地滚落,罗朱整个人仿佛突然跌入了另一个久远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瑟缩在yīn暗的墙角中惊恐地注视著父母激烈的争吵搏斗;只有她一个人在灯光点点的路边徘徊,舔舐与人打架弄出的伤口;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窗边痴痴地望著街道的尽头,渴望有一天能出现父母的身影。一天天地等,一月月地等,一年年地等,她等来的是寥寥可数的流星般短暂的爱怜,等来的是长长久久的忽略漠视。直到心凉了,冷了,qíng淡了,没了,直到父母相爱相杀永远消逝了,她便再也没有等待了。
她用了十七年去等待父母的回眸,父母的爱怜,却终究求而不得。在父母下葬的那一刻,她发誓从此後只为自己而活,努力地好好地活下去。
她讨厌喝中药,十分地讨厌,那温温热热的苦涩液体总会让她浮想起所有埋葬的画面和感qíng。身体好苦!好涩!唇舌间是苦涩的,血液是苦涩的,皮ròu是苦涩的,五脏六腑全都是苦涩的,苦涩得她没办法控制眼泪。
赞布卓顿冷冷地看著神色轻微扭曲、无声流泪的獒奴,揉按她眉头的手指轻轻下滑,将流淌的泪水一点点晕散,逐渐润湿了整张惨白的娇嫩小脸。
“猪猡,药真的很苦很涩?”大手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摩挲。低沉浑厚的声音褪去些微冷硬,有了丝丝缕缕的诱惑磁xing。
罗朱转动眼珠,又流下大串泪珠,吸吸鼻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直接灌进喉咙的药怎麽还会尝到苦涩滋味?”赞布卓顿轻哼,翘起的唇角染上一抹狞恶森残,“獒奴欺骗王可是重罪,要拔舌断肢绞死的。”
52shuku.cc推荐浏览:每周好书推荐|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