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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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环伺在侧的数个恃卫齐声领命。

听到释迦闼修和赞布卓顿的对话,聂泽拉德目眦yù裂,骇得魂飞魄散,挣扎更形疯狂。

一个侍卫抬脚将他踢趴在地,用力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另一个恃卫双手并用,三两下就把破烂的衣袍从他身上撤离,接著又细心地将压在马鞭下的碎袍渣滓撕扯gān净,露出深褐色的健壮身躯。两名侍卫一个压肩背,一个钳制腰臀,另有两个侍卫过来将聂泽拉德跪地的双腿用力分开压住,露出褐红的後xué。

又一侍卫手持长矛走过来,站在聂泽拉德身後,锋利的矛尖对准肛门毫不留qíng地cha了进去。而聂泽拉德口里的布团也在这时被扯出,凄厉痛苦的嘶叫霎时响彻云霄,将昏沉瘫靠在赘布卓顿怀里的罗朱惊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乖猪,怎麽了?”赞布卓顿被罗朱的惊叫赫了一跳,慌忙看向怀中一脸备受惊吓的猪猡。

“在gān……gān……gān什麽?!”罗朱颤抖地望著面前的一幕,脸蛋红涨,结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从昏沉中惊醒的第一眼就看见四个侍卫压制著一个大开双腿跪地的赤luǒ男人,还有一个侍卫拿著长长的棍状物正在捅cha男人的jú花。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後地从长棍和jú花的jiāo接处进涌出来,男人仰头的凄厉长嘶中凝满了无边的痛苦。这……这是什麽状况?!当众xingnüè奴隶?!要不要这麽劲爆啊啊啊!简直太禽shòu了!

“喔,乖猪不用怕,他们只是在制作弗戈而已。”赞布卓顿不以为意地笑了,柔声解释道,“那是送给法王的祭物。”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罗朱红涨的脸蛋唰地褪成一片惨白,微颤的身体瞬间僵成化石。

弗戈,尸棒的另一种形式,用木棍贯穿受害者的肛门。这种令人恐怖的残害通常是战後最常见的惩罚形式,胜者以此来羞rǔ败者。罗马天主教教会法庭在审问那些有jījian罪或xing行为放纵者时也使用这种毛骨悚然的做法,而在中世纪的印度,cha杆致死也用於某些人祭仪式中。在宗教中,作为手持器物,cha在棍上的尸体经常被视为是罪犯的尸体,象征著万物皆空或使人丧失一切。怖畏金刚的“智慧”左手之一握著的弗戈,代表著不管修持者的“惑”有多大,只要修持怖畏金刚定能消除一切恶业。棍贯穿肛门,直到头顶还象征著密宗修习的“圆满次第”。

制作弗戈!她竟亲眼目睹制作弗戈的现场!视线仿佛中魔一样死盯著无比残忍的画面,耳朵似乎失聪了,居然听不见男人痛苦惨烈的嘶嚎。当看到红里带白的矛尖从男人头顶冒出,在灿烂的阳光下反she出森冷刺目的光芒时,岌岌可危盼心理防御轰然坍塌,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出现圈圈黑晕,逐渐失去了知觉。

乖猪不用怕,只是在制作弗戈而已。彻底昏迷前,禽shòu王风轻云淡的笑语犹在耳边回响。她在心中狠狠咆哮:尼玛的坑妹啊!古代人古代宗教视为理所当然的事qíng,对我这个和平社会的现代人而言就是残忍得不能再残忍,血腥得不能再血腥的恐怖片啊啊啊!

一直关注著罗朱的赞布卓顿紧紧手臂,将昏迷的她往怀里抱实了些,眸中浮起几分疑惑。制作弗戈的场面远远不如当初在纳木阿村取祭品时血腥,甚至还比不上以往在她面前nüè杀宫侍宫奴残忍,那些时候她都能清醒地熬下来,怎麽现在就不中用地晕厥了?难不成是胆子被马给颠飞了?他好笑地拍拍她惨白的脸颊,掏出绸帕揩去她额头的冷汗。

赞布卓顿又怎麽知道那些时候罗朱之所以能清醒地熬下来,是因为她深知一旦昏厥,下场十之八九就是死。为了活命,不能忍也得忍,再想昏也得努力睁大眼睛。而现在,哪怕她嘴上不承认,心里极度否认,潜意识里却很清楚不管她怎麽昏迷,都不会死了。於是,就无意识地放任自己用昏迷来逃离恐怖了。

“王,弗戈已制成。”

这时,四个压制聂泽拉德的侍卫松开手退到一边,持矛的侍卫将手中的弗戈举起,单膝跪在赞布卓顿面前。串在长矛上的男人已经没了气息,只有鲜血还顺著矛杆蜿蜒流淌。

赞布卓顿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随意挥挥手:“立刻送到托林寺去。”

侍卫领命离去,他抱著昏迷的罗朱从人椅上站起,对上释迦闼修有些担心的视线,漠然询问:“烈,又砍了多少奴隶?”

“一百二十九个。”

“大概还剩多少?”

“一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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