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师叔们的劝话。
雀崽啊,你能不能讲讲你对师兄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啊?……哦,这样啊,那你有喜欢的姑娘吗?没有……你能讲讲你为啥喜欢呃……师兄呢?……嗯……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不对,雀崽啊,你还小……这件事呢,师兄估计是不会同意的……唉,他自己没有这个想法,我们也发愁啊……
谈话谈着谈着,话题就逐渐朝着另一个方向歪曲。
师叔们最后得出了结论,反正以师兄的人品,这事肯定成不了,小孩子还年轻,多见识见识世界,总会遇上新的意中人……什么,你说如果他跟师兄一样怎么办……汗,不要考虑这种奇怪的可能了。
叶鹤上辈子摊牌的时候还年轻,对师父不喜欢自己这种事,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个人之后还是正常状态相处,直到江山雪生死约战败身亡,这件事都没再提过。
重来一回,叶鹤搞明白了一件事。
想和师父谈恋爱,就要有跟他谈恋爱的资本。在话语权不平等,对方付出的和接受的不对等的条件下,以平等身份谈恋爱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对江山雪来说,无论是装乖,卖可怜都没有用,他心里一杆秤,事情看得清楚着呢。卖惨也不行,除非是真惨……
上辈子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但总有一些片段令他印象深刻。
……
江山雪身亡,葬于边关的消息传来,他记得自己找了个什么地方,点了一盏灯,听了一夜的风。
外头似乎下雪了,冷意直透骨髓,寒得人心头发慌发痛。风一阵一阵地叩着门窗,卷着雪到处乱飘,他只呆坐着,想着有人回来。
或许会回来吧?当然,也有可能直接去了君山,或者入了黄泉地府,再无消息,但自己是他的徒弟,怎么也要见一见吧?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把眼睛,炭火烤起来有细微的声响,一口气哽在胸膛,怎么也上不来,下不去,什么东西都堵在了喉咙里。
师父。
他无声地呼唤,四周空空的,不见半个人影。
师父……
他又在心底轻声唤道,眼睛慢慢地湿了。
可恨,可恼,留我一个人在世间受这苦楚……师父,你好狠的心。
殿宇九重,芙蓉花都千顷,在他眼里又怎及那人一剑的光华。
但家国天下,河山万里,这样的抉择和终局,是那人一番苦心,背负是沉重,辜负是罪过。他只有选择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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