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如何会害我?母神实在糊涂,仅凭一支冰棱怎可定兄长的罪?父帝也不拦着她!我得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旭凤听完又气又心疼,想去查探润玉身上伤势被润玉一个警告的眼神给逼退了,又见他身体似是无恙,他又去牵他的手去紫方云宫。
不料润玉一脸嫌弃地把手背过身去。
啥情况?
旭凤一脸茫然,得亏岐黄仙官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他道:“殿下,您这身打扮……”
他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花界时的那套短衫大裤衩。
他甚至还穿着这身衣服去魔界耍了通威风,难怪兄长他嫌弃了……
旭凤脸刷地红了。
他最后到底没带着润玉去紫方云宫给人讨要说法,润玉失了忆后是彻彻底底把他们从小到大的情分忘了个干净,只当自己是太湖笠泽的一尾鲤鱼,与天界的人与物无半分关系。
见他在那发呆,那人便顾自己走了,他再要带着人去紫方云宫已是不行了。
润玉的亲母簌离也不知是如何教导他的,他虽稚儿心性,行事却像个循规蹈矩的长者,每每遇见不合规矩的事情都会停下来将那行事之人语重心长地教育一通。
众人碍于他的身份和法力,只得低眉顺目道声知错,再认认真真地改了。
旭凤在他身后瞧得新奇,也没阻止他,眼见着众仙们在润玉的教育下尊老爱幼文明礼让一派好气象。
唯一让他不满的大概是相处数日,润玉依然视他如无物,半点亲近不了,让他好不挫败。
这日,久候亲母未上天界,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润玉准备去紫微宫打听打听他们天界何时把人接上来,刚踏出璇玑宫,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的昴日星君大着胆子找上了门,抱着他的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大殿下啊,老臣没日没夜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
原来是他失忆后,布星挂夜的活落到了这昴日星君的头上。
润玉体恤他,正好又烦透了身后这根名叫旭凤的甩脱不了的尾巴,大手一挥让旭凤堂堂火神去夜里兼职。
甩了累赘,昴日星君破涕为笑,欢欢喜喜抱着他的大公鸡告辞离去,连旭凤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昴日星君走后,旭凤一脸哀怨地望着润玉道:“兄长,你不爱我了。”
润玉拍拍他的肩膀,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甚至因为他即将不再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粘着自己而有点小雀幸。
☆、六
旭凤回天界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踏进紫方云宫,回来那天只派了燎原君向荼姚代为报平安,自己则整日介的粘着润玉。
若是以往,荼姚早就好生敲打一番自家傻儿子,再偷偷地惩戒那心思深沉别有图谋的便宜大儿子。可是如今天界都落在了那便宜儿子手里,她是半分都不敢去璇玑宫要人。
荼姚还没来得及高兴儿子终于想起了她这个候在宫中等他到来的老母亲,旭凤开口就跟她询问润玉母亲的事情。
原来那日旭凤带着润玉去岐黄仙官那儿,岐黄仙官虽未道出上一辈的纠葛,只说了润玉受了顿雷电之刑失忆了,润玉也没透露半分,可是几日下来风言风语的他也听了不少,仙侍各个说他的父帝母神灭了兄长的母族,又从兄长母亲手里抢来了兄长。
事关父帝母神的清誉,他不敢轻信,便趁着润玉前往紫微宫询问亲母下落,他上紫方云宫向荼姚求证。
荼姚料想当年之事瞒不过自家儿子,可是由儿子亲口来质问,荼姚还是难以接受,当场骂了通润玉狼子野心居心不良、旭凤蠢钝如猪良善不分。
母神虽未亲口承认,旭凤的心却凉了。
原来父帝母神皆是道貌岸然虎狼之心,也怪他闭目塞听未认清父帝母神的真面目。
亏得兄长良善未手刃这灭族仇人,换做是他怕是没有如此胸襟。
“时至今日母神还不知悔改,您太让孩儿失望了!母神往后倘若再伤害兄长,休怪孩儿不孝与母神作对!”旭凤撂下狠话,拂袖离去,气得荼姚在他身后砸烂了满宫殿的名贵器具,也更坚定了要将润玉挫骨扬灰的决心。
旭凤气势汹汹地走出紫方云宫,便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倚着宫墙颓然滑落于地。
他心知依母神心性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迟早要在兄长与父帝母神中间做出选择,两边都是他的至亲至爱,他根本无从选择。
他从来乐观开朗,少有烦恼,如今却痛苦地蜷缩在宫墙根下,为真相所伤,为前路所茫。
“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
一道声音从头顶响起,他寻声抬头,润玉正眸含担忧之色地向他伸手。
“哥——”
他一把拉住这犹如溺水浮木的手将惊疑的润玉拉进怀里嚎啕大哭。
润玉许是怕他丢脸,惊疑过后,在二人周身设下结界,让他这痛哭流涕的模样不为外人得见得闻,然后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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