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迅速地起床,从他的衣橱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衣。
这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但是设想到我还是做噩梦。
「又做噩梦了?」义一看着我换衣服,一脸担心地问。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是梦见了……」换好衣服以后,我坐在义了的旁边。
「告诉我,做了什么梦?」义一命令我。
「一样的梦。」
「哦?」义一发出疑惑的声音。
「下大雨的梦和火灾的梦,和昨天完全一模一样。
「是连贯的影俾吗?」
「嗯!是连贯的。」我点点头。「怎么会这样?」
「所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托你的福,这次我可以更鲜明的看到起室内的样子。另外,我也知道初次看到雷雨的风景,是我从室内向外眺望时看到的。」
「你是说有三棵杉木的事?」
「是的,明明是三更半夜,而且窗帘也没拉开,我竟然能躺在床上眺望外面。」
「当你的视线回到房内时,室内已经起火了?」
「事情就是这样。」
老实说,我感到很无奈,接连两晚都梦到那么悲惨的梦,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过。
「托生,你现在知道那个人到底在等什么吗?」
「我知道了。「他究竟在等什么?」义一很感兴趣地问我。
「电话。那人的视线最后一定会回到床边的电话上,他在等某个人的电话。」我回答他说。
「果然是!」义一弹了一卜手指。
「什么叫果然?」我感到很无趣,又不是玩猜谜游戏,猜中了会得大奖。
此刻我的心情再度被拉回到梦中,充满忧郁感。我实在尤法将那人的悲哀当做别人的事。
「托生,总之今火晚上先睡再说吧!」
「我怕睡着了又会做同样的梦。到时候再多的睡衣也不够换。」
「没事的。我会让你累得连梦都看不到。」义一促邪地笑着。
(哼!我才没兴趣!)
隔大还了录影借以后,义一带我到区公所的资料室去。
不论到哪里,义一都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到今天我更为义一的人面广阔感到吃惊。
他只说几句话,就让我得到入室许可,堂而皇之地进入资料室。
这个资料窜搜集了地方上所有人物,甚至可追溯过去几十午的个人完整资料。
「这里应该有石渡老人的资料。」
义一催促着我说。
资料簿整齐地排列在架上,我们在书背上贴右。石渡」的姓名栏里,找到石渡家的记载。
义一帮我确认从架上取下的资料簿,挑出石渡老人家族的资料后,又到后面的仓库里抱出整束因氧化而破旧不堪的报纸。
他摊开我们一起合力放在资料室中央一张大型桌子上的报纸后,对我说:「你看这个。」
我顺着义一所指的石渡家族资料簿看过去,发现旁边还有一本崎家族的资料簿,想必是刚才在找资料时义一顺手抽出来的。
「义一,这是你家的……」
「托生,你到底想调查哪一本。义一调侃地说。
被他这么一问,我很难回答。因为义一不喜欢被人知道自己的隐私,哪怕是跟他有亲密关系的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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