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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觉得这小孩儿单纯的可爱,“不用这么严肃,也不用叫老师,叫陆渊就行。”

沈泽宁张了张口,没叫出来,脸涨的通红。陆渊又逗了他两句,穿好外套跟主编招呼了一声,离开了办公室。他早上出来前跟秦肃征说好今天带他去拆线,没想到今天有新人,和沈泽宁耽误了一会儿。陆渊怕堵车,干脆上了绕城高速。

秦肃征这几天在他家住的愈发自在,仗着手伤,人设一路从霸总崩成了问题儿童。秦肃征住在他那,陆渊不好像以前一样一天三顿合一顿应付了事,只好天天从私房菜馆点补餐。和秦肃征一起规规律律的吃了一周,腰上都长出一点肉。秦肃征被补的火气旺盛,晚上睡不着,揉着他腰上的**顶他。陆渊不堪其扰,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让他真做,只能用手帮他。秦肃征仍不满足,陆渊帮他的时候眼神凶的像要吃人。

从医院出来,秦肃征的助理来了电话。秦肃征翘了一周的班,就算是老板也着实过分。陆渊听到电话那端机关枪似的说了一长串,秦肃征嫌弃似的皱了皱眉。

陆渊把秦肃征送到公司,秦肃征磨蹭着不肯下车。陆渊解开安全带的卡扣侧身过去开他那边的车门,被他拦腰抱住,往怀里塞。

陆渊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他身上,下巴正好磕在他肩窝里。暖风开的足,他露在外面的脖颈热的发烫。陆渊被这温度烫了一下,手撑住他的胸口往外挣。秦肃征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把陆渊箍在怀里,像抱着只猫咪似的,把下巴搁在他头顶蹭了蹭。

陆渊的发丝很细,凉凉的像某种有质感的织品。陆渊被他蹭的心慌腿软,张口要跟他抗议,嘴唇正好蹭过他的颈侧。

他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僵了僵。忽然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下一刻,秦肃征偏过头吻了上来。

陆渊分辨不出这个吻带着怎样的感情。秦肃征的力气太大了,好像要把他咬碎了咽下去,脸颊都被秦肃征高挺的鼻子戳的发痛。但他并不想躲开。他从这一个恶狠狠地吻里获得了难以形容的、巨大的安全感。这种被别人渴求的体验太过微妙,陆渊甚至觉得,如果秦肃征此刻要咬开他的血管,吸食他的血液,他也会心甘情愿。

好在秦肃征并不是吸血鬼。他从陆渊口里退出来,克制的咬了一下他微微发肿的唇瓣,用额头顶着陆渊的额头,餍足的笑了一下,提醒他,“可以喘气了。”

陆渊怔怔地靠在椅背上,唇色是被吮过的鲜红,水光润泽。他不会接吻,不知道怎么调整呼吸,眼角憋得泛红,又愣愣地,不知道危险一样看着秦肃征。

秦肃征微微叹了口气,坐直身体,伸手遮住陆渊的眼睛,又俯**在他唇上啾了一下,“我晚上回家。”

陆渊点点头,睫毛蹭过他的手心。

秦肃征怕自己磨蹭下去就下不去车了,松开手不再看他,跟着等在电梯旁的助理上了楼。

陆渊看着秦肃征被关在电梯门后面,终于回了神。他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把车开回家。

家里很整齐,前所未有的整齐。陆渊从陆家带出来的东西都锁在书房里,他只能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毯上看书打游戏。他一个人住,只要东西适手就行,没什么整理的必要,所以沙发和茶几附近总是一团乱。秦肃征好像对这方面要求颇高,每天晚上陆渊把客厅造成一团,早上起来就又变得像用作展示的样板房。陆渊总怀疑他强迫症发作,有心让他入乡随俗。陆渊跟他对着干,秦肃征也不恼,只早上起来轻手轻脚的整理好,再做好早饭叫陆渊起床。

快到晚饭点儿了。陆渊翻了游戏碟出来玩了一会儿,觉得房间空的吓人。秦肃征还没回来,外卖已经到了。陆渊没先吃,把外卖盛在餐盘里,坐回地毯上玩着游戏等他。

手感很差,一个小关卡读了无数回存档。陆渊把手柄扔开,抖开沙发毯裹在身上。他不想去开灯,窝在沙发边看着窗外天慢慢从蓝变黑、路灯从远处一盏一盏亮起来。

落地窗正对着小区唯一的一条路。

秦肃征没开车,要怎么回来呢。陆渊这样想着,解锁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消息。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如果不能回来,那一定是有事,凭着中午在车上的一句“我晚上回来”就去问,也太自作多情。更何况,他以什么身份去问呢?炮友?朋友?还是男朋友?

他感觉有些冷,他从地毯上起身,蜷到沙发上。

陆渊心里对自己说,我没有在等他。我只是不想动。

第8章

秦肃征推开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玄关的灯亮着,客厅里陆渊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得不安稳,靠着抱枕蜷成一团。可能是梦到了不高兴的事,皱着鼻子,很委屈的样子。他清醒的时候脸上表情很少,偶尔笑一下,话很少,语速还慢,好像可以读到你在心里想什么,看起来很可靠,和睡着的时候完全不同。

秦肃征站在沙发旁看了一会儿,想象陆渊小时候这样皱着小脸撒娇,声音糯糯的,慢吞吞的要爸爸妈妈帮他做什么。只是这样想着,已经觉得心里软的不像话。

他摸了摸陆渊的脸颊,有些冰,怕他睡在这儿着凉,正要叫醒他,陆渊的手机响了。

陆渊被紧促的铃声惊醒。他摸过手机一看,是主编的电话。

陆渊撑着沙发坐起来,才看到秦肃征站在面前。用手虚虚的挡了一下手机,陆渊问他:“吃过了吗?”

秦肃征点点头,指了指陆渊的手机示意他先接电话。他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腰背挺直,显得有几分冷肃。

陆渊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放回耳边,“怎么了?”

主编姓温,是个做了十年的老编辑,见惯大风大浪,如果不是有大事,绝不会半夜给陆渊打电话。

温主编声音很低很急:“老孟出事了。”

陆渊起身去卧室,“知道了,这就来。”

温主编口里的老孟是比左立资历还老的记者,全名叫孟丰,早先在报社工作,后来因为文章观点太激进被报社开除,是主编做主招进来的。孟丰做的是社会民生的严肃新闻,一把年纪了没结婚,也不带徒弟,只一个人追着新闻跑。他年纪大了,拼速度比不过年轻人,只能从深度上下手,往根上挖。他早早开了微博,和他的粉丝一起,批判炮轰政府公器私用滥用,社会道德江河日下。他的选题都是网友们举报的事件,因此不常在c城住,陆渊也没见过他几次。陆渊听过年轻些的同行笑他写稿子都是套路,无非是上升到“这国怎,定体问,我陷思”,说他是“老年愤青哗众取宠”。可到后来,这些人纷纷转了行,孟丰还在写新闻。

陆渊换了衣服。秦肃征在他打电话的时候收拾了桌上没动过的菜,这会儿看他要出门,沉声问他:“没吃晚饭?”

陆渊在检查钱包里的证件。万一要赶去章怀,总不好让老温去。秦肃征解着西装扣子走进卧室,陆渊头次他这样穿,他又微沉着脸,看上去极有压迫感。陆渊把钱包装装好,声音有些哑,“打游戏忘记了。”

说完才觉得嗓子有些痛,可能是刚才着了凉。陆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不出烫来,应该没有发烧。秦肃征看他换了外出的衣服,手指把解开的扣子扣回去,边往外走边问:“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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