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直到两人被复仇者们带离探监室的时候,纲吉仍然没有得到reborn的回答,所以他只好小声叫了一下自己家庭教师的名字。
reborn只是压低了自己的帽檐,而没有做声。而等到两人走出探监室之后,守在外面的沢田家光便迎了上来,纲吉也失去了继续追问的机会。
“阿纲,”沢田家光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纲吉,“没事吧?”
纲吉摇了摇头,“一切顺利,感谢你,父亲大人。”
身材强壮的男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容,“父子间有什么好道谢的?父亲为儿子做事,这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听到家光这么说,纲吉的声音软下来很多,“是,父亲大人。”
离开复仇者监狱的一路,都非常安静,只有轻微细碎的脚步声。
直到沢田纲吉突然开口问家光:“父亲大人,”reborn能够察觉到纲吉声音中的迟疑,“六道骸他们……会被怎么样?”
沢田家光一怔,才回答:“六道骸几个人犯下的是重罪,大概会被关进复仇者监狱的最深处吧。”
纲吉抱着reborn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说:“……这样啊。”
家光听出纲吉语气中的恍惚,他不由得皱紧眉头,试探着问::“阿纲,你好像很关心六道骸他们?”
“有吗?”纲吉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有。”开口回答的人,却并不是沢田家光,而是始终默不作声的reborn。
听到老朋友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沢田家光的底气更充足了一些,“我以为你们打了那一架之后,你会将他看做敌人?”
“当然。”沢田纲吉笃定地回答,“说实话我现在看到他们几个,还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特别是……”咬伤山本的城岛犬。
“但是……”心软的小阴阳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想到他们会这么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我就忍不住烦躁--”
纲吉的话还没说完,他和怀中的reborn突然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几人身后的一个角落。
空无一人的暗处只有监控摄像头在安静地运转,但纲吉和reborn仍然敏锐地感知到一种被人窥探监视的寒意。
“怎么了?”沢田家光问突然停下脚步的两人。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冷。”纲吉和reborn对视一眼之后,微笑着回答家光。
“啊,”家光担忧地皱起眉,看着身体孱弱单薄的纲吉,“那我们快点走吧。”
在三人离开之后,躲在摄像头之后监视纲吉和reborn的百慕达·冯·维肯苏坦突然嗤笑一声,看着已经空荡荡的走廊说:“还真是可怕的敏锐直觉啊。”
“有意思。”
在离开冰冷阴暗的复仇者监狱之后,沢田家光揉着纲吉的头发,笑着问他:“阿纲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奈奈?”
“母亲大人?”纲吉猛地睁大眼睛,“我可以去看她吗?”
“当然可以。”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惊讶,沢田家光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痛。如果没有十年前的那场意外,他们一家人又何至于此……
沢田奈奈仍然在沉睡之中。这十年来,她大概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中度过。
沢田家光一边带着纲吉走在彭格列的医疗部的路上,一边轻声说:“奈奈当时受的伤太重了,我们曾经试图用晴之火焰治愈她,但并没有多少成效……”
“你之前让我带来治病的那两个小姑娘,也都说没有办法。”
纲吉点了点头,情绪有些低落地回答:“桃花妖和樱花妖在回日本之后,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我了。”
这个世界上桃花妖等式神无法治愈的人和病,并没有多少。但沢田奈奈却正好属于其中之一。以桃花妖几人的判断,沢田奈奈的生命力几乎都已经在十年前的那场偷袭之中被掏空了,如果不是因为彭格列医疗部这些年来一直用晴之火焰延续她的生命,恐怕她早就……
“我已经让式神们去调查这种病症了,”纲吉的声音很轻,但谁都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忧虑,“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办法治好母亲大人。”
沢田家光没有办法理解纲吉这句话背后,究竟包含着怎样的意味。
但和纲吉一起住在神社中的reborn,却是再清楚不过了。无论是被从书房中搬出来,在纲吉房中高高摞起的古旧书籍;还是频繁来往神社的交流书信。桩桩件件,都在纲吉的意志下,如同严丝合缝的齿轮一样,飞速运转。
“是啊,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沢田家光轻轻地拍了拍纲吉的后背,安慰自己情绪低落的宝贝儿子,“奈奈非常坚强,她和阿纲一样,都是不会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我们要相信她,一定能醒过来,好吗?”
“……嗯。”纲吉重重地点了点头。
除了医疗部的成员们,沢田奈奈的病房外还站着一个人。
“师父大人。”浅发的少年猛地站起身,恭敬地对家光打招呼。
“这是巴吉尔,”家光对纲吉介绍道,“是彭格列门外顾问中的一员。”说完之后,他又自豪地对巴吉尔说:“这是纲吉,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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