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薄杉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己昨天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程烬认真得跟做功课似的,在这儿跟他卖起了萌。
周薄杉回了个他腻死人不偿命的亲亲,然后从掀开被子,套了件毛衣和牛仔裤走到客厅。
阿姨已经在给几个小朋友冲奶了,老二老三站在她旁边眼巴巴地扬起头看着,两个小不点儿个头还没有桌子高。
老二一看到周薄杉就跳着叫了声“哥哥”,老三也赶紧跑过来要抱抱。
周薄杉挨个亲了一口,然后问:“你们姐姐呢?”
“姐姐去跑步了, 等下就回来。”
“不是告诉她不许天天锻炼吗?这才七岁, 万一成了女汉子, 还嫁的出去吗?”周薄杉说。
周薄杉就这一个妹妹,她别的爱好没有, 还就爱个跆拳道,前不久跆拳道教练打电话给周薄杉说, 馆子里有个大她两岁的小男孩跟她告白,结果被她追着打了一学期, 人现在看见她就躲老远。
“宝贝儿, 哥哥跟你们说, 过几天哥哥要外出几天, 然后程烬哥哥跟阿姨照顾你们,好不好啊。”
一说到要走,老二就开始悄悄抹眼泪,撅着嘴撇了两下, 然后小肉手翻来覆去地揉着眼睛。
“哥哥,你别走好不好。”老二委屈巴巴地搂着他的大腿,一抽一抽地说,“我离不开你。”
“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周一择,你是个成年男人了,你要成熟点,好吗。”周薄杉拍了拍他的肩膀。
面前这个两岁的成年男人有些许无奈地松开了周薄杉的腿,“那好吧。”
*
程定方在榕城的朋友也不少,听说他这次回来,拉着他好好聚了聚。
看他每天都是醉醺醺地回来,季慧一肚子不愉快。
她坐在卫生间跟自己家弟弟抱怨这几天的事,发了一肚子牢骚。
“我真的烦死了,这一家人,破事儿真多。前天刚看完那个苦瓜脸一脸克夫相的老女人领着她儿子在那儿给我使脸色,这几天老程还总喝酒,回来吐一地,搞得我每天都要跟他吵一顿。”季慧抓起台子上的卫生纸撕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北京,这儿的老房子又小又破,我那几个姐妹还等着我回去打麻将呢,烦死了真是。”
“姐。如果程烬真的从榕城回来了,这以后,程定方的财产估计,你是一毛也捞不着咯。”
“怎么可能,我是他的配偶,这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有法律保护的呀。”季慧皱起了眉头,“再说了,老程年轻力壮的,你想得也太远了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理儿姐你能不懂?再说了,程定方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儿子对你态度这么差,万一程定方出事了,你估计直接就被赶出来了。姐,我琢磨着,你怎么也得把程烬给拦住了,不能让他回来,他回来对你威胁简直太大了。”
季慧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啊,他小时候我那么对他,他现在看我一眼恨不得把我给剥了。但是,老程脾气那么倔,我怎么阻止他都不会听的呀。”
“老的倔,小的更倔。你这样,找人把他老妈……”
季慧听完琢磨了半天,觉得有些不妥,“那万一,程烬他找到我身上,按他那个暴脾气,连小混混都敢捅,我可惹不起哟。”
“你就让人放话说程定方让干的,干完给人一笔封口费,这儿子跟老子的关系本来就差劲,一听肯定更气,压根不会想到去问。就算问了,他也不会相信程定方的解释,程烬本来就怨他爸亲他妈,这么一来,程烬打死也不会回家去了。”
“真亏你想的出来。”
“嘿嘿嘿。姐姐,我这不后半辈子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全靠你了,我肯定得帮你谋后路啊,对不对。”
季慧放下了电话 ,思索半天又拿了起来。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天突然就阴了下去,程烬想起老妈今天出摊的时候没带伞。
然后骑着车子就奔学校门口,去给老妈送伞去了。
今天是周六,门口除了高三的还上课,其他没剩几个人了。
程烬的老妈就在墙根底下正准备收摊,几个小混混就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带头闹事的小混混,一脸不善,冲身边的人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掀摊子,一脚把三轮车给踹到了一边。
“我操他妈的。”程烬撂下山地车,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摁住那个踹三轮车的不良青年就是一通捶,旁边几个看见程烬过来,拎着钢管往他身上砸。
程烬老妈看到这种场景,吓得魂不附体,哭着想要去拉开那几个群殴程烬的小混混,“别打我儿子,你们给我放手,别打我的儿子……”
奈何她力气太小,这帮人又带着武器,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有个混混见势一脚正正好踹中她的心口,把她踢翻在地。
程烬老妈捂住胸口,坐在地上半天时间,站都站不起来,疼得哎哟直叫,看着摊子被砸得不成样子,难过又心疼,却只能哭着让他们别打了。
程烬被几个人给死死缠住,根本挣不开,看着老妈掉眼泪,他就像是被困住的猛兽一样,猛地从几个人的压制中挣脱,拽着那个踹了老妈的人死命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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