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息刚因逢诵休息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的问:“你是说...”
“嗯,就在这几日。”言和道,面上的担忧越发明显。天胄千年天劫一事,长息与言和都知道,但宿遗从前的两次天劫都不在天宫,长息不清楚具体时间,言和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天帝灼华曾说起过。
东方极苦之境离天宫甚远,且受三界影响,若有天劫降下,这边也很难一眼发现。
想到此长息便准备往外走,言和见状拉住他问:“你去哪?”
“极苦之境。”长息想也不想便道。
言和就知道是这样,便抓的更紧不松手:“你去了有何用?别说我两的法力根本进不了极苦之境,便是进了也对宿遗殿下毫无助益,反倒让天宫那些无聊的神官们抓着把柄。”
言和与长息虽是仙,却属于文这一列,法力不是上上等,等飞到极苦之境,法力消耗大半,也破不开那里的结界,最近逢诵忙的脚不沾地,天宫的神官们更是争得呶呶不休,他们不能再给太子宫添麻烦。
长息也明白这里面的事态,转身又玩水天一色走,言和还是拉着他:“逢诵殿下难得歇下,等醒后禀告也不迟。”
长息踌躇好一会,才歇了下来。天界最近就没一件顺心的事情。
“宿遗。”
长息与言和愁眉未展间,水天一色内忽传来一声急呼,紧接着一抹蓝影掠门而去,只留下半开的宫门和一阵风。
两人几乎是同时站起,言和惊道:“原来就在今日。”
天劫降下,天宫一时感受不到,可宿遗身上有逢诵给的护灵衫,认主的宝物总是有灵的,平时穿在宿遗身上逢诵没什么感触,都是穿了脱脱了穿,可只要宿遗受伤,护灵衫护不住的时候,逢诵便能立即感觉到。
逢诵双眼布满血丝,飞身出天门时吓到了一众天兵,却是无人敢拦,只差人去报了天帝。与情动时的血丝不一样,逢诵这完全是为了事务熬出来的,戚离得知消息,不免心疼,却也由逢诵去了;待感知到东方的天劫时,只余下一声轻叹。
天兵得到命令返回天门的途中遇上了两位老君,行礼之后也没停留,职责所在。
“太上老儿,你拿着个盒子上哪儿啊?”月老看到太上老君难得在天宫晃荡,走过去问。
“是月下老儿啊,你又拿着姻缘线上哪儿啊?”两人平辈拱手作礼,边走边说。
“你从前不是怎么瞧宿遗那小子都不是回事吗?怎么现在关心起来了?”月老攥着两根姻缘线拆着结玩,悠悠地问。
“你从前不老是盯着太子让立妃吗?现在换了个殿下,你怎么反倒站中不说话了?”太上老君握着个紫金盒子反口诘问道。
说完这句,两人瞪眼,步伐不停的往太子宫走去。
“你现在倒是不心疼你那丹炉了,从前宿遗一碰,你都得到天帝那哭诉好久,我在姻缘宫听得头都大了。”月老道。
“那也好过你拿着那堆被宿遗小子扯坏的姻缘结到云霄殿里撒泼打滚的强。”
两位老君各揭彼此的短儿,却又齐声一叹。
“宿遗这孩子,也是苦啊。”老君叹道。
“可不是吗?这回天劫,又是一番苦头。”月老也应和着道。
“龙凤一脉传承至今本就稀缺,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太上老君忽然埋怨道。
“姻缘本是天定,我如何拦?太上老儿你这是老糊涂了。”月老瞪了太上老君一眼,吹着胡子道。
“天定?”太上老君迷惑的看着月老。
意识到说漏了嘴,月老立即学起来佛家的禅语:“不可说不可说啊。”
老君还想再问,却是已经到太子宫门外,守门的天兵过来行了礼。
“两位老君安。”
太上老君正了正衣襟,问:“太子殿下可在?”
“回老君话,殿下刚出去。”
“长息和言和呢?”月老又问。
“两位仙官倒是在,”天兵回着话,瞥见走出来的两道身影,话锋一转:“哟,您看,这不来了。”
“太上老君,月下老君。”言和与长息一同行礼。
“两位老君一同造访太子宫,真是稀奇啊。”言和笑道,目光扫过老君手中的盒子以及月老手中的红线。
“小言和在这太子宫也是红光依旧啊。”月老与太上老君从前都是云霄殿的常客,是以与言和较熟。
“托二位老君的福,逢诵殿下宽待,言和辗转方能身立心安。”言和恭敬的道,话里没有丝毫谄媚奉承。
“你家殿下,去了哪儿啊?”月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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