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语海不明所以,想了想,说道:“我可能梦到梅长苏了吧。”
刁不言轻哼一声,揉他的头发,“起床,带你吃点好的,晚上给你的小说选演员。”
“哇,你们这都什么神仙速度!”
刁不言把被掀开,往他头上一扑,胡闹地一起躺了回去。
“虞白呢是那种乍一看有点呆,但是她腹有诗书气质跟别人也不一样。然后不说话的时候要有疏离感,不好接近的感觉。小吴总您请来的漂亮小姐姐们太美了,这方面的特点就被掩盖了明白吗?”
沙语海试图委婉地表达这届不行。
吴奕世心下了然,看向刁不言希望他能开口帮个忙。
刁不言还在记仇,摊手爱莫能助。
“到不一定是演主角,唔别的角色也可以试一试。比如说这个最白的小姐姐可以试一下后期的清妃,左二小姐姐也可以挑战一下前期反派雯贵嫔。”
吴奕世马上来劲了,完全赞成。
沙语海开着车,突然冒出来一句完了。
刁不言疑惑地看着他,福至心灵,“完了。”
一整天过去了,终于有人发现,猫还没喂。
这些天沙语海也不忙着屯新文了,开始着手编新的故事线,刁不言跟网站谈了版权的事,开始着手安排拍摄场地服装道具。
沙语海从来没试过这么高强度的打字,很快就搞得自己浑身都疼。刁总晚上看他疼的龇牙咧嘴没个人样,大发慈悲要给他按摩。
“荣幸之极。”
沙语海笑道,他配合地趴下躺尸,上衣一脱露出花白的后背。上面除了两道交错长疤以外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疤和大小不一的圆形烫伤痕迹。刁不言神色一暗,他知道这些都是这两年新多出来的东西。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个人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
薰衣草精油浓烈又霸道,配合着刁不言还算专业的按摩手法,沙语海舒服的哼了几声。左右也不算太疼,加上精油的安神效果,沙语海昏昏欲睡,他轻轻地握住了刁不言的左手,十指相扣。
刁不言存了一点不好说的心思,他的手指慢慢划过这些疤痕,像是在抚摸那些他触碰不到的岁月。
安稳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十月初,两人把手头的工作搁下来回了通山。
在那些只有刁不言自己的日子里,他每周都要回去一次。主要是为了看老人,顺便给那盆倒霉枫树浇浇水。
他挺不会照顾花草的,偏偏小冤家给他的生日礼物总是这些东西。
比如说他收到的第一盆花是含羞草,长得枝繁叶茂还结了花骨朵。
那是他们首次深夜来电的次日早上,成天卡着点进教室的沙语海难得来的比他早。
刁不言一进教室就看见了桌子上的纸袋。
“这棵是我从我爸花盆里抠出来的,他出差没发现。”沙语海招手让他快过来,献宝一样兴奋地打开纸袋,拿出里面的含羞草。“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折腾它呀。”
刁不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压着嗓子说:“我昨晚,是不是太打扰你了。”
“其实还行,”沙语海坦言道:“昨天更文更的有点亢奋,睡不着,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接你电话了。”
“谢谢。”
刁不言客客气气地说道,他慢慢坐下端详这盆被托福给他的植物,心里有点酸涩又愉悦甜蜜的感觉。
可我没养过啊。
他眯起眼睛,压抑住某种微妙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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