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上吧。”
她别过了脸，身子僵硬着，豁出去的口吻，就好像是说，你快干吧，早干早完事……感觉很怪异……就像交易……
虽然这确实是交易，但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不要亲易，不要抚摸，就那样做活塞动作吗？她又不是……越想越不舒服，虽然是交易，但她是有感情的，至少，她没强迫她，这是她自己答应的，不是吗？她既然帮了她，就要得到她，她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既然她不要亲吻，那就不要……
恼怒的推倒她，不去看她的表情，直接撕掉她的衣服，也除掉自己衣物……
可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当她的身体触碰到她身时，她不止惊悸，更惊骇，这身子，怎么这么冷，不但冰冷，还很僵硬，她一时之间，竟好无措，好慌张，想也不想的抱紧她，紧紧抱紧她，想以自己的身体温暖她，可是，好像没用，她就那样躺着，身体依然冰冷，依然僵硬，一动不动，像一具冰雕，她的眼神，很空洞，没有任何色彩，死一片的灰……
她停了手，她就这么反感她，这么抗拒她吗？心，彻底一片一片的凉下来……
那样空洞的眼神，让她心惊，那死一片的灰，让她心颤，疼痛，仿佛，再也没有明天一样，她，深深被震憾了，所有的激情都消失，无力的挫折感，倒在一边，抓起边上的棉被，盖在她身上，点燃一支烟，很久很久。
“对不起，去冲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
她还是一动没动，只是双眼有些怀疑与不解，不明白她说的意思。
“我不碰你了，我不要一个没反应的木头人，你自由了，现在太晚了，明天送你回去……”
“我，我……”
“快去冲凉，要不然，我后悔了……”
没等她说完，江希雅惊跳起身，下床，正准备走时，又停住，看着余歌，神情复杂的说：“谢谢你，谢谢……”
“可以送我个吻吗？”
她只记得当时，她笑了，因为，她送上了一个吻，虽然只是脸颊，虽然这只能算得上一个安慰的吻，可是，她还是很开心，很开心，她终于主动吻了她，值得……
………
“怎么发呆了？”
“没事，呵呵。”余歌回过神来，唉，她不是发呆，她是发傻，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心软，她不像是那种会心软的人了，花了那么多心思，还花了那么大代价，结果，却自己放弃了，不是自己有多好，而是，不是她的，强求实在没意思。
“那我上去了，小心开车。”
“抱我一下，好吗？”
江希雅微微一笑，上前抱了一下，放开，余歌也淡淡的笑了，还好，这次，她的怀拥是温柔的，也是柔软的。
“希雅——”
言言，是言言吗？江希雅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屏住呼吸转过身……
夏季言站在那里，淡淡微笑着，伸开双手……
江希雅冲跑过去，紧紧抱住她……
夏季言紧紧搂着，贪恋地吸着她的气息，终于在她怀里了，如此真实，她再也不会放手……
余歌看着忘形的她们，深深叹了一口气，苦涩一笑，转身，这是她做的最赔本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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