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执虽然明白景砚只是想营造那种生命受到极大威胁所以不得不拼命反抗保护自己的状况,但是由他自己操纵的那一刀划下去的瞬间,他真的觉得无比的愤怒。
这么一个有病的人,揍他竟然还要让景砚受伤。
他又想起一开始景砚挨的那几下,他并非躲不开,只是不能先出手,因为先出手就是故意伤害了。一看到景砚被打,蔺执当时就想上去揍人了,幸好景砚很快就还手。
蔺执躺在床上搓了搓脸。
不过景砚撞门和揍人是真的帅,帅炸了。
他发现不知不觉中,景砚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无论是工作,娱乐,甚至是这次的危险,他都有参与。他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像是只要一个小动作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他向自己展示了很男人的一面,也展示了很小孩子的一面,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共同的经历更是让他们近到不可思议。
景砚的细心,温柔,聪明,冷静,全部渗透进蔺执的记忆。
以前不会注意的细节都回放出来,他才发现自己竟是将景砚记得牢牢的。
他打游戏时的认真劲儿;像一条鱼一样游泳的时候;穿着交警制服工作时;打球时傻乎乎的样子;还有今天的,极度罕见的暴力。
每一样都在告诉蔺执,他捡到宝了,人生能得到这么一个好兄弟,非常难。
但他们好像又不只是兄弟那么简单了。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将肌肤晕染成瓷白色,他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底印上一层阴影。在一片静谧中,他的思绪凌乱地飞奔着,走到回忆的每一个角落,带出里面深藏的感受,于梦中细细咀嚼。
……
很快就过了一个月,景砚伤口拆了线,叶虹的事准备了结。
蔺执这几日都有跟叶虹通电话。
女孩子的情绪明显平稳了下来,将这个人告上了法庭。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来了,蔺执去了旁听。
等结束后,景砚给他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了?”
“你怎么打电话给我了?你不是在执勤吗?”
“休息时间。”
“哦。判了八年,还得赔咱们的医药费还有叶虹的精神损失费。”
“八年?”
“他走运了。又侵犯叶虹的肖像权又是侵犯公民隐私的,还故意伤害和□□未遂,我觉十年都不多。”蔺执的语气特别轻快,看样子是很解气。
“活该。”景砚也很解气,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就是。你在哪个路段,我避个雷不开过去。”
“不用避了,看见你车了。”
“啊?”蔺执一慌反手挂电话。
景砚只听到一个单音节就只剩下一串嘟嘟的亡音。
开车打电话,可是会被截停的。
想到这里,他特别不要脸地跟同事说:“那台车,司机打电话,截停一下。”
“……”蔺执不屑地看着景砚对他露出一口大白牙。
“先生,请问刚刚开车途中有打电话吗?”
“我接到了一个交警的电话,他骗我自己在休息。”
“胡说,交警很诚实,他的确是休息,但他的同事没有。”景砚笑眯眯地回答。
“敢情你让我把蔺执拦下来就是方便你们联络感情?”一个同事比蔺执更不屑地对景砚说。
“警官,请问这算是滥用私权吗?”蔺执托着腮一副很烦的样子。
“不算。因为你真的打电话了。”
“好兄弟。”景砚一手搭着那个同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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