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个可爱的少年扬起纯真无邪的笑,脸上梨涡深深,挥手朝浑浑噩噩的他呼喊,“哥哥快来!”
也许是别人在学校里骂他无父无母,朝他吐口水的时候,那个人张开双手挡在他面前,朝那些熊孩子吼,不准欺负我哥哥!
也许是在他出了事故双腿残废之后,那个人推着轮椅带他去看新开的风铃花。那漫山遍野的花,在树枝上跳舞,不知道要迷了谁的眼,又要乱了谁的心。
……
爱的种子渐渐萌发,迎风生长,却只能藏在不见天日的最深处。倘若被外人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他,是骂他变态,竟然喜欢自己的弟弟,还是指责他,唾弃他是一个同性恋?
难以启齿的感情只能始终秘而不宣地藏在心里,不敢表现分毫。
可是,为什么昔日可爱粘人的弟弟会变成这么阴鸷偏执?
为什么他们会最终走到兄弟阋墙,变成陌路人这种地步?
为什么他在无知无觉间,就被判了无期徒刑,日日心痛,不得善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的他即使把真心剖出来捧到李庭琛面前,李庭琛一眼都不会多看,只会厌恶地丢在地上,反唾几口,再加以践踏。
谁会心甘情愿被眷恋的人压在身下,被羞辱、被折磨、被摧残、被作贱?
“弟弟……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李斯言喃喃着说,“这是不对的……我不想……”
捏着下巴的力度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这句话又大上几分。
李庭琛噙着一丝冷笑,“不是被我艹得很爽吗,光靠后面就射了这么多次,这会来装什么清高圣人呢,嗯?”
“不是的!!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李斯言不知哪来的勇气,鬼迷心窍般抬手朝李庭琛的面上挥去。
“啪”。
清脆的响声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定住,李斯言惊恐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下意识往后逃,李庭琛似乎被一巴掌打懵了,竟让他从手里逃了去。
可是一个残废能逃到哪里去呢?仅需一只手,就能让他前功尽毁。
李庭琛回过神来,眼里立即掀起风暴,他跨出一步伸手掐着李斯言的脖子,以不容抗拒的力气把人拖着往前走,拖曳之下李斯言股间白色的液体在深色的地板上蜿蜒出一条崎岖小路。
李庭琛抓着人猛走数步,环顾四周,最后疾步来到飘窗前,把李斯言狠狠地摔在藤蔓吊椅上,弄得木质吊椅不住摇晃。
“咳咳咳……”李斯言因为呼吸不畅涨红了脸,不停地咳嗽。
李庭琛强硬地掰开他试图合拢的双腿,把自己嵌了进去,脸上满是讥笑,“清高圣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人上的。”
……
两条腿被折叠成M字,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中间汁水淋漓,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览无余的小洞微微瑟缩着,似是十分兴奋。
李庭琛掬起一捧水,抬起手,“哥,它在邀请我呢,是不是?”
他把那些暧昧的液体摸在李斯言小腹,接着扣住他的胯部,粗烫勃起的性器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用力一顶,毫不留情地直接一下插到了底。
吊椅的绳索一瞬间被拉直,绷得紧紧的。
“啊——!!!”李斯言失声惊叫,像脱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仰头猛喘。
藤蔓吊椅很宽,坐上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这恰好方便李庭琛动作。他单膝跪在椅上,另一只脚撑着地面,开始狠狠地冲撞。
“噗嗤”声和“啪啪”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来。
愤怒的人抽插的力度是那么大,似乎不顶穿底下的皮肉绝不罢休,与此同时他还故意用那蔚为可观的硬物不断变换着幅度往李斯言的体内捅,惹得他战栗阵阵,发抖连连。
“哥,腿张开点,夹那么紧做什么。”
针刺般的快感让人颤抖,李斯言挣扎起来,但力气微乎其微,“不要了,要死了……”
甜美的呻吟和雨落梨花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
听到身下低低的呢喃声,双眼浸淫着欲望的李庭琛神色越发阴沉,脑子里浑然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狠狠插入这具温热紧致的身体。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耸腰挺胯,狠狠抽送,次次全数拔出再猛地尽根刺入。
欲望渐渐积累叠高,脖颈的青筋为这快感而凸起跳动,两个人似乎都沉溺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里。
情欲是淋了油的烈火,水扑不灭,热浪翻腾,火焰冲空。
李斯言只觉得脑海里像有烟花在流淌,五光十色,噼里啪啦,搅得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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