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望拿起电话,又劝解他几句,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也是无奈的。
舒望想起傅知非的那句“我不去相亲,我也是个正常人”,觉得昨晚上就像个抱到了月亮的梦。
不,傅老师“保温杯里泡枸杞”的人设已经崩塌了。原本舒望一直以为白月光都是可望不可即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种感觉很是玄妙。
玄妙到舒望的心里有些波澜不惊,只觉得像是在做梦,有些不敢想。
觉得感受刺激之外,对于这样风流的傅老师,还有点崩塌的失望。
他以为傅老师不该是这样能在夜店里随意带人去开房的……不,他就不觉得他心里的那个傅老师会去夜店。
这里是他租的房子,房子不大,宜室宜居,阳台边上搭着个小矮桌,桌边整齐摆着揪下来一小撮一小撮摆放的兔背毛、山羊毛,配好的兼毫毛夹在长铗中间,还没有过水。
傅老师的毛笔还没做好。
从前的白月光都只是他的美好想象,等真的登月了看见上边的坑坑洼洼,突然的月光也就那样了,没有从前那么浓烈。
舒望皱了皱眉,隐隐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第10章 再见,再见,无
次日下午,宣纸上线描的花鸟极尽工巧,傅知非套上笔套,搁在了小山笔架上,摘下金丝眼镜,靠进梨木圈椅里,捏了捏鼻梁。
砚台旁边压着那小孩儿留下的字条和那张名片,傅知非拿着看了看,小孩儿的字很是清秀。
天旋地转的一晚上像是场曼妙舞会,他醉了,这就像个童话故事,灰姑娘过了十二点就消失不见,给他留下了“一只水晶鞋”。
傅知非思来想去,换好衣服出门,小狗欢脱的还以为长腿爸爸要带它出去玩,没想到它爸爸只是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就走了,带上了那柄丁香花鸟的伞。
今天难得的没有再下雨,清新的秋天,带着一点水露的舒爽,傅知非往理发店的方向去。粉色的小电瓶就停在欧蔓门口,路过花店的时候,傅知非顺手买了一束百合,带着静谧的香气。
前台小妹还是那么爱笑的,看见他带着花来笑嘻嘻猜到了一些,还打趣他说:“这是送我的吗?”
傅知非笑了笑,把花插在前台的花瓶里:“舒望在吗?”
“望哥啊,望哥在楼上呢,估计打游戏呢吧,当店长的就是能比较轻松,”前台小妹笑眯眯地问,“先生还伞吗?”
傅知非点点头:“啊,对,再洗个头吧。”
“那您直接上去吧,”前台小妹冲他眨眨眼,“反正你们认识嘛。”
傅知非颔首示意一下,道了声谢,把伞放在了前台,径直往楼上走。
楼上的沙发是布艺的,比楼下的那个皮沙发要软,舒望戴着他标志性的口罩一言不发,看见傅知非从楼梯口冒出来微微有些惊讶,又有种你终于来了的感觉。
店里今天热闹一些,楼上的妆镜前坐着好几位女士,舒望起身往傅知非这边来的时候被一位女士拉住询问:“哎,帅哥,我这个还要加热多久啊?”
舒望看着加热器上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傅知非那头有个洗发小哥过去和他打招呼,傅知非指了指舒望,洗发小哥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尴尬,还和傅知非解释说:“啊,望哥是我们店长,洗头一般都是学徒才做的啦。如果您要修剪烫染什么的,我可以问一下店长。”
舒望这时候才过来,听见傅知非和那洗头小哥说:“我和你们店长认识。”
舒望心里讲,可不是认识吗……认识得够深入了。
洗头小哥看他来了也有些尴尬,舒望冲他笑了下叫他去忙。
傅知非对他笑了笑:“上回你可说叫我来了就找你。”
舒望拎了拎口罩遮住脸,也遮住他不愿显露的一点羞恼,冷淡一点头:“嗯。”
不咸不淡的一个字,突然的就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傅老师风轻云淡,这一点小小的尴尬都看不在眼里:“所以我就来了。顺带洗个头吧?”
舒望也没多说,带着傅知非往里面走,换上软衫,躺在洗头床上,温热的流水滑过头皮,突然的就比上次更多了一些旖旎的味道。
舒望的眼神很专注,没有看他,傅知非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旁边一位客人洗完了去吹头发,旁边四下一空,傅知非用着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前天晚上是你,对不对?”
舒望按揉着泡沫的手顿了下,低低又“嗯”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他的态度有些太过疏离的冷淡,傅知非没有说话,抿住了嘴唇。
舒望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炙人,看得他莫名的就回想起那天晚上沉在他身上的呼吸,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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