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祝炎的话,袁宵便收回了视线,跟着祝炎去了别处买东西,家里的铺子和宅子都是全新的,很多东西都没有置办下来,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一起置办。
这边祝炎领着袁宵买了许多开店要用的东西和其他零碎物品,在把东西置办完全了,也已经到了傍晚黄昏。
秋末的傍晚还带着秋天的颜色,与天边的火烧云一起营造出一种极暖的色调,祝炎帮袁宵拿着东西,走到自家驴车面前,装车准备离开,可就在祝炎准备赶车的时候,那头袁宵“哎呀”一声,就红着脸跳下了车。
“袁宵,你咋了?”祝炎盯着袁宵那张因着急,而有些发红的脸,顿时有些懵了。
跳下车的袁宵慌张的拿起钱袋,对着祝炎歉意说道:“阿炎,我,我忘买东西了。”
“嗯?那我和你一起去?”祝炎下意识的想要从驴车上跳下来。
袁宵见状更是连连拒绝,他如今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阿炎你在这等我。”
祝炎还想继续挽留,那头袁宵早已跑的无影无踪,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在驴车上等着袁宵回来,奈何祝炎这一等再等,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把驴车的缰绳再一次绑在地上的木桩子上,自己拎着东西下了驴车,开始沿着袁宵离开的路线,寻找着袁宵。
路越走越远,祝炎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没能寻到袁宵的身影,同时又担心他们两个人彼此错过,他就准备拎着东西回去。
可就在祝炎抬腿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发现不远处一个名叫仁义医馆的前头,有一个小摊位上摆放着他许久未见的东西,山楂卷!
山楂卷这个东西不是特别难做,但也讲究很多手法,而且在这个时代能把山楂卷做得如此精致,那人如果不是大神,那就是他的老乡。
怀着激动的心情,祝炎拎着东西快步走上前,他端详着面前的高壮男人,个子虽然不及自己高,但身材还是很矫健的,而且那右眉骨的疤,给整个人添加了很强的气场,但当他看到面前的断眉青年额间的一抹淡淡红晕后,这才意识到,这人和他家袁宵一样,是个小哥儿,他整理好思绪,故意说起了老乡才能听懂的话,“你这果丹皮里加了苹果吗?”
“果丹皮?苹果?”断眉青年有些懵,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又纠正道:“客官,这叫山楂卷,酸甜可口不粘牙,要来一份吗?”
祝炎站在原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从兴奋驶向了低落,对面的人不懂他口中所提的果丹皮,而且更不知道果丹皮里加了苹果会引甜,看来对面的断眉青年是实实在在的本地人无疑了,在这能遇到老乡什么的,果真都是他的妄想。
正当祝炎若有所思的时候,袁宵从另一边匆匆赶了过来。
“阿炎?你怎么在这,我找你很久了。”袁宵适时出现,拉住了祝炎的手,他见祝炎一脸沉思,随后又扫了眼对面的断眉青年,心里微微发酸,于是在祝炎未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茶盘上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晃了晃祝炎的胳膊,“阿炎,你想吃那个东西吗?”
祝炎终于被袁宵晃回了神,他转过头对着袁宵笑了笑,随后又道:“不了,我就是看看,咱们回家吧!”
“嗯!”袁宵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在与祝炎一同离开的时候,回过身又仔细看了眼仍在摆卖东西的断眉青年,在他注意到那断眉青年正和刚刚出现的汉子柔情蜜意时,他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
到了自家驴车前,祝炎在袁宵坐稳了驴车后,这才把绑在木桩子上的缰绳解开,驾着驴车往自家镇上赶去。
在路上,祝炎侧目瞧了一眼袁宵,袁宵正宝贝的抱着一个油纸包,这才想起袁宵刚才去买东西的事儿,他不禁开始好奇袁宵究竟买了什么回来,于是目视前方,边赶车边问道:“袁宵啊,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刚才去买啥了?去那么久。”
“喏,就是这个啊。”袁宵在一旁将怀里的油纸包打开,并用手托着那一包东西,给祝炎看,并催促道:“你快吃吧!”
“这,这是包子?”祝炎垂眸看了看袁宵手上正冒着热气的大包子,开始泛起了疑惑。
袁宵眨巴着大眼睛,满眼希冀的点了点头,在他看见祝炎脸上的狐疑神色时,眼睛转了转又解释道:“我之前就听玉竹哥夫说起过,这个镇子上的包子最好吃了!阿炎和我赶了这么久的路,还买了那么多的东西,肯定很累,不如吃几个包子补补啊!”
祝炎听了嘿嘿一乐,知道自家袁宵这是又在给自己开小灶,他笑着开起了玩笑:“夫郎,你夫君现在赶车空不出手,但又很想吃包子,这可咋办啊?”
“嘿嘿,那我喂夫君吃。”袁宵笑得眉眼弯弯,贴在祝炎身边,拿起油纸上的一个大包子,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便递到祝炎嘴边,软声软气道:“夫君,张嘴。”
在平时袁宵很少会叫祝炎夫君,因为两个人相处了太长时间,互相唤着对方的名字已经习惯了,便也不再彼此纠正,如今袁宵这一声甜过一声的夫君,把祝炎撩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他很是听话的张了嘴,咬了一口包子,咀嚼片刻便惊讶道:“这是羊肉馅儿的?”
“嗯,羊肉馅儿包子是他们家的招牌,我还买了鹿肉的,这鹿肉的包子比羊肉的还要贵,夫君也来尝尝。”袁宵脸上再一次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随后又把旁边带着标记的鹿肉包子放到祝炎嘴边,继续投喂祝炎。
“没想到,包子还有这等稀奇馅料,而且还挺好吃。”祝炎在吃了羊肉包子后,又吃起了鹿肉包子,吃得还很欢实,他见袁宵一直没吃,便叮嘱袁宵,“夫郎你也快吃啊,剩下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袁宵不为所动继续喂着祝炎,他见祝炎还要开口劝自己,便吃了一个的羊肉包子,旋即又接着喂祝炎,嘴上还笑着念叨着,“夫君多吃一点,这些还是夫君吃着有用。”
“嗯?”祝炎又被塞了一个鹿肉包子,嘴上吃着包子,回想着袁宵刚才的话,心里有了疑惑,这话他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内涵,可惜的是这个内涵他现在还没有参透。
袁宵察觉到祝炎的不解,他也不再继续勾引祝炎了,将手里最后的包子,送到祝炎嘴边,笑得天真烂漫,“因为阿炎是家里的顶梁柱啊,阿炎要开店要照顾家,好吃的当然要给阿炎吃。”
“嗨,我开店照顾家都是应当的,但我不能吃独食,来最后一个你吃。”祝炎爽朗一笑,伸出手接过包子,转而送到袁宵的嘴边,示意袁宵吃下。
“这,这是鹿肉馅儿的。”袁宵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他没有张嘴吃下包子,而是用手接过来,用手将包子掰开,自己一口将另一半包子皮吃下,随后又把另一半带着馅儿的的包子塞进了祝炎的嘴里,眼睛里盛满了得意的笑意,“咱俩一起吃。”
就这样,祝炎吃了一肚子的包子,以至于到了家都已经不再饿了,到了家祝炎不想让袁宵跟着干重活,便让袁宵去和孙玉竹做饭,自己则在铁蛋和祝老大的帮助下,把买回来的东西安放在储物间。
“阿炎铁蛋,咱们把这些东西随便找个地方安放就行,再过几日咱们就搬家了。”祝老大一想起搬家,他整个人就喜滋滋的,他从来没想到他这土里刨食的老农民,也有一天能住上镇上的宅子,能经营镇上的铺子。
几个老爷们把东西搬进去后,就准备离开储物间,那头院子里的祝老太太又喊了起来,“你们再来帮我把豆子放进去呗,我怕它们捂了,特意拿出来晾晾,如今晾得差不多了,也该再放进去了。”
祝老太太口中提到的豆子,是秋收打出来的新豆子,而且更是因为祝炎泉水的关系,豆子比别家高产得多,如果开豆食店的话,以后再收一些别家的豆子就可以了。
在祝炎和祝老大他们陆续把豆子扛进储物间后,祝老太太给祝炎递了个帕子,笑着说道:“阿炎,铁蛋你们几个洗洗手,一会儿开饭了啊,有你们最爱吃的大丰收。”
“走,阿炎,咱们爷几个去井边儿喝口水去,那水老好喝了,干再累的活儿,只要喝了它就立刻解了乏。”祝老大撺掇着祝炎和铁蛋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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