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暗自惊异,面上不显,只表示恭敬不如从命。寒暄之后,刘局便告辞,只留下许愿与刘心同单独交谈。接触越久,许愿的心就越沉。这人绝不是庸常之辈。虽然他说话没有那么半含不露,许愿还是在他身上隐隐看到了刘一鸣的影子。
看过茶,刘心同笑着看许愿。这笑容,在许愿看来,就像是雕塑家刀锋陡转,又冷硬地顿住。
“不知这次找我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闲话家常而已。”
“哦?你我话的是哪家的家常呢?”
对面人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许老弟,你不必如此戒备。那我就直说好了。你不想回五脉,不想加入中华鉴宝学会,我尊重你的选择,必然不会勉强。”
他顿了一下,望着许愿。许愿笑着道谢。下面的话,他说得似乎更加字斟句酌。
“明眼梅花,同气连枝,少一门都不成五脉。如今当年许掌门的冤屈已经昭雪,许家自然该当得金石玉器的掌眼之责。”
这话许愿倒是听不懂了,不是刚说不用他回来么?
“虽说鉴宝之事,经验极为重要,但五脉的家学也是丰厚宝贵的资源。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惊喜。”
这不是第一次见面么?许愿的困惑丝毫不加掩饰。
“是你最初在各位掌门面前亮相的时候,当时我跟黄烟烟、药不然一样,立在掌门身后。”
听到他提药不然的名字,许愿心里一惊。刘心同自顾自地说下去:“许家的人还秉持着求真的原则对待古董,这份鉴宝的手艺也后继有人,这比什么都让人高兴。”
这套冠冕堂皇地说辞把许愿逗笑了:“听这意思,是想让我开坛授课么?”
刘心同却没领会这句调侃,认真道:“公开授课自然不合适。你知道的,咱们的本领都是双刃剑,最好的鉴宝大师也可以是最好的造假者。所以代代相承的言传身教才最为重要。”
刘家的人竟是如此严肃地跟自己讨论白字门的存续问题,这是许愿始料未及的。饶是此刻,许愿也摸不透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是在要我交出《素鼎录》还是逼我相亲啊?”
刘心同叹了口气:“你不用疑心我,《素鼎录》是家传之宝,无论如何都不会托与外人。你又不是药家兄弟,我也不会有如此非分请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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