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感觉到莫凡还有些潮湿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下一秒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莫凡欺身压了过来,倒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莫凡的唇重重的欺了上来,年轻强壮的身体压得刘夷简直要喘不过气。
“你等一下……”刘夷的话,从莫凡正含着自己的绵密潮湿的吻中钻了出来,嘴一张,竟又被莫凡攻进了口腔,舌头登时就缠过来了,弄得刘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是他还是莫凡,触到哪个开关,副驾驶的座位干脆往后倒了下去,刘夷的身上承受着莫凡全部的重量,顺势也被压了下去,莫凡的气息喷在刘夷脸上,两个人吻得更深了。
“你等,等等……”刘夷的口腔已经被莫凡占满了,想说的话只能见缝插针地在层层喘息中漏出来。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攀在莫凡的肩上,莫凡的肩膀比他的宽很多,挡在面前什么都看不到。他此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耳边全是彼此唇舌交融的声音和莫凡粗重的喘息,他都有些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像做梦似的,刘夷感觉到不真实,车里的冷气陡然升了起来,让他不住抖了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T恤不知不觉被卷了上来,光洁的皮肤直接暴露在冷气中,让他忍不住往莫凡的身上贴。
“好想你。”莫凡亲够了,才舍得放开刘夷,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说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迷迷糊糊地问他。
这句话一下把刘夷的委屈勾了出来,他不想当着莫凡的面示弱,于是一下抱住了莫凡,喃喃地说:“你让我抱一会儿,我冷。”
莫凡任他抱着,手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划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凡才开口:“我不在那几年,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夷鼻尖一酸,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但理智还是把这个念头止住了,他摇摇头,说:“没有。”
莫凡知道他嘴硬,也不勉强,他想以后再慢慢问吧。
然而,等热情过去,刘夷回了神,一些扫兴的念头也侵染进他的脑子里:他过两个月终究是要走的,到时候他和莫凡还不是会分开?莫凡已经是职业球员了,在国际比赛上虽然不见得是多知名的球员,但在新加坡也是不可缺少的主力,如果他放弃这里的事业,回到中国,代表着他不能继续打球,不可能参加国际比赛,他的资源、背景等于要重新积攒,还要面临转行的可能,他不会做这事,自己也不会让他做。
那么,他们现在是在干嘛?刘夷问自己,难道要把莫凡当成过去那些普通的露水情缘吗?莫凡对他而言,是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他不想就这么草率地重续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最终不能善终,那这段感情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他还想,莫凡刚输了比赛,是泄气的时候,此时他找自己,是真的情难自已,还是纯粹宣泄灰心?如果是后者,他怎么办?
也不知道莫凡和他是不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此时他趴在刘夷身上,也好像冷静下来,帮刘夷整理好衣服,缓缓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这样一来,两人就更加尴尬了。
刘夷起身,把座椅调整好,理了理头发,等着莫凡把车开出去。
雨一直下得很大,看不清路上的行人,只看得见他们撑着的五颜六色的伞,他们俩在车里,一路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行到酒店,莫凡还想把刘夷送回房间,也被刘夷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了,说实话两个人都有点后怕。
这天晚上,莫凡和刘夷都没有再找对方,彼此心里都有点别扭,都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了第二天,刘夷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毫无负担地去上班了。
到了新加坡,刘夷就进入另一种工作节奏中,并没有因为他是来培训的就放宽了标准。他们公司在数据处理和动作捕捉的技术上并不逊色多少,然而如何在前期的数据基础上推算出后续的解决策略,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刘夷被外派培训,也是高层希望他能得到更多信息,以帮助他们完善后续的相关标准,可以说,这次培训对他也是责任重大。
在新加坡,加班是常态,尤其是这个行业。刘夷在这里的每天都是披星戴月地回家,路上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他独在异乡,无比寂寞。连着几天,莫凡都没再找他,没有信息,没有电话,刘夷不免有些恼,但也实在没有力气去想这些。
直到周五晚上,正赶上公司的周年庆,又逢他们签了大单,老板高兴,特许他们不用加班。他们部门几个想找个地方玩一玩,商议之下最终决定去夜店泡一晚。
刘夷刚来这里上班的时候,对一切都不很熟悉,好在那时候部门里几个同事还算帮忙,大家相处得都不错。其中一个对他尤其热情,那人叫paul,也是华人,一开始刘夷以为是从中国来的,年纪也与自己相仿,人和人之间总有些老乡情,便没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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