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正在给绣的花收线,闻言也是看了一眼外面凑堆的丫鬟们。
“这群丫头就是闲的,没什么大事儿。”馥儿想了想,还是把听说的消息告诉了南返,“听说边境又有敌军来犯,也不是我们京都人操心的事儿。”
说完,随即又想到当初镇守边关的南将军正是这位主的父亲,有点后悔,怕他继续再问,急忙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南返看着馥儿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真是不让人安生过年。”
皇帝斩了南将军收复了兵权,却总会忧心兵心不稳,毕竟是南承显一首训练出来的兵,又一起军旅几十年,人心,往往是最不好把握的,所以才让皇帝如此忌惮,而眼下邻国来犯,他只能让一个心里绝对信任的人来拿这个权,这个人选,无疑是司徒奕。
原剧情里应该也有这么回事,但那时候的原身已经司徒奕和涂照关了小黑屋,原身只知道后来司徒奕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出现时,已经跟林馥儿有了婚约。
真不知道,这次的事态,又会怎么发展呢。南返手里把玩这一只白玉茶杯,心里思绪万千。
……
涂照这几日过得是十分忧虑,司徒奕已经领了旨,去边关的事儿已经定了下来,而涂照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人,既期待,又不安。他希望司徒奕能因着出征这事儿,把对南返的心思放一放,但他又绝对的了解这个人,怕他就算要远赴边关,也要强硬的带走南返。
如此不安了几天,司徒奕果然还是来了,再出征前夕,涂照的心一下就坠落谷底。
“阿奕,行军打仗,不可儿戏,怎能带上玩物呢。”涂照心里一阵阵揪紧,甚至亲口贬低南返,以求能让司徒奕改变主意。
“哦?本王可不觉得他是玩物。”司徒奕话里有话,“南将军的旧部们,估计很乐意见到他呢?此举不是更有利于我稳定军心。”
“……是。”
涂照感到深深的绝望,司徒奕说的理由合情合理不说,光是他话里拿身份压人的意思,就逼得他不得不从。
“去吧那孩子叫来吧,你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司徒奕笑得十分温雅,仿佛是做了一件十分贴心的事。涂照无力的冲一旁的下人点了点头,下人领命下去。
南返接到消息去前厅的路上,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走到前厅后,便见到表情明显成对比的两人。
“烟儿……”涂照表情纠结,欲言又止。
南返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说吧,说出来,亲口告诉我,你放弃我了。”
“不是,我不想的。”涂照痛苦的开口,不是的,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没有想放弃他的。
“走吧。”司徒奕笑着,拉起南返的手,将他带出了清月湖。
南返回头看了一眼涂照,见他目露哀伤的看着他,眼里有着哀求,求他信他,求他不要对他失望。
可是……这才开始呢……
……
隔日便是直接随军上路了,南返什么东西都没带,司徒奕已经给他全部备好了。出了城门行了十里路,司徒奕便让人将南返带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南返撩开帘子进入马车,便见司徒奕斜躺在塌上,两条长腿一条随意的曲着,手里拿着一册兵书。
马车的空间很大,南返行了礼后见司徒奕不理他,也就自顾自的坐到一边吃起了点心——早上起得太早没吃什么东西,他饿了。
司徒奕看了一会书,再抬头,就看见惬意的吃着糕点的小公子,被他的无所畏惧给气笑了。
对于天家人来说,尊严,是最不可冒犯的,再加上他们自身就有的高人一等,更是不能容忍一点点的不敬。
“呵,你倒是挺自在。”
“……”南返两颊鼓鼓的嚼着东西,无辜的看着他,我当然得自在,难道我还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过来。”司徒奕放下兵书,拍了拍自己伸直的那条腿。
南返思考了一下,感觉不宜再挑衅他,便乖乖的过去,坐在他那条腿上。司徒奕在他一靠过来便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在自己怀里,刚才还拿着兵书的手,此时却顺着他的衣襟探了进去,手指在他胸前的敏感点反复捻弄,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脑袋,将他嘴角边上的糕点渣滓添了干净,然后吻上那张淡色的薄唇,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
唇舌碰撞间,在车厢里响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一记长吻结束后,南返无力的倚在司徒奕怀里,因为刚刚的激烈,他的衣服已经散开了,如此便更方便司徒奕把玩他胸前的茱萸。司徒奕的感觉很美妙,从那夜第一次梦到与这个人缠绵后,灵魂深处就一直在叫嚣的欲望,得到了一丝平静,将这个人拥在怀里,他才能稍微安心。
心灵上的欲望得到满足,不再焦躁,身体上的欲望却又升起……
“你到底叫我过来干嘛?”这边南返终于把气喘匀了,抬头问了心里一直压着的问题。
“你不是妓子吗,你说叫你来干嘛,你的本质工作是什么都不清楚吗?”司徒奕往后靠到靠背上,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如果不是因为南返正好坐在他腿上,而他的本能反应已经暴露了一切,光看他表情,还真的以为他对自己豪无感觉,只是为了戏弄自己。
“我的本质工作?涂照没告诉我……”南返笑了,笑得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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