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发了一轮徒劳无果的调查,一次惊心动魄的政变,以及几代艺术家前赴后继地编故事。
历史又悄无声息地往前走了八百多年,本城依然保留着远近闻名的咸水城的名号。
而好事的殖民者早已调查清楚,K国的咸水河部分是由戈兰山谷的雪山融化成的,而另一部分,则由邻国Z国的海水倒灌而来,因此,河水尝起来有点咸。
Jimmy站在窗口,凝望着夜色下的咸水城。
城中建筑物皆在五层以下,多是水泥小楼或简陋的锌板房,房顶不约而同地都银光闪闪着。街道中偶有佛庙,红色的帷幔随夜风轻摇,似乎把他的烦恼也吹散了几许。
陈延还没有醒来。
他方才在探视时间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了一眼,那个虚伪得开玛莎拉蒂买菜的富二代如今在塔尔已晒得黝黑,肌肉自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呼吸机下。
Jimmy叹了口气。
林木无声地抓住他的手,用力按了按。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人生多艰,苦海无涯,如此种种……而他只是庆幸身边有他。
Jimmy把视线移到医院走廊的挂画上。
那是一幅黑白摄影作品,上面是一座棱角分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雪山。
Jimmy通过看注解,明白了那便是大名鼎鼎的珠峰。不知多少人为了登上珠峰而献出生命。
“他们都是为什么呢?”Jimmy对着画自问,“那个登山队活下来的人,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这么……这么抽象、这么……这么不重要的东西而冒生命危险呢?”
林木答:“可能对他来说,山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吧。山的真实性不亚于……比方说,食物,或者工资,甚至是子女友人。”
Jimmy接话:“也有可能是为了他的国家。Y国不是一直想第一个登顶岛峰,拿个世界纪录吗?为什么有人会为了国家、荣誉、甚至是……正义、情怀……这些抽象的概念而去死呢?”
他问的是登山者,是陈延,也是Edison Chan。可惜他父亲已经死透了,而两个山难的幸存者在相邻的重症监护室里,与生命进行着无声的赛跑。
Jimmy没有后悔对皮特博士拔枪过。他要救陈延,即使再来一万次,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救陈延。
如果要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他愿意余生都背负,血债血偿。
也是因此,他一定要让伤害Edison Chan的人付出代价。
像是感应到他的心事般,林木开口只说:“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命丢了才是什么都没了。野外急救课上那老头怎么教你的?你救我之前应该先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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