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而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不是你的逢场作戏。”
“至于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一条不归路,我也希望你有一天可以亲口告诉我。”
“我不是真的想驯服你……而是你,白夜,值得最好的。”
温良辰的手轻轻摩挲在他的发顶,一下,又一下,顺着发丝的线条,在额前停留而后返回继续。像是安慰着小动物,揉揉头顶和下巴,总会让它们眯起双眼格外享受。
白夜也一样,他把身体放松下,从温良辰的话里回过神,找到自己的声音:“良辰叔叔,为什么你总是让我感到害怕。”
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温良辰对他的态度。
了若指掌。
很温暖,也很可怕。
温良辰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自有一套自己的处事方式。他把白夜翻过来正对自己,给两人盖上薄毯,嘴唇轻轻相触,说:“没事,我们慢慢来,从接吻开始。今天,只接吻,吻到你求饶为止。”
白夜怒瞪圆眼:“你总是那么自信啊?刚刚是谁说要让我上的!”
“这不矛盾,你应该允许帝王受的存在。”
温良辰的目光里闪出火光,烧得白夜心跳如鼓,不等他犹豫,身上已是一重,被吻封唇。
白夜夹住他的双腿,单手扣住后脑,挺身一翻不成,被再次压住,气呼呼地往温良辰嘴上咬了一口,“你起来!让我主导一回!”
“不急,让我好好品一下再说……”温良辰的唇摩挲着他的额发,含糊地说着。
白夜手脚莫名一颤,胸口处有一只手顽劣地揉捏。
冰凉的唇面抚过凌厉妖冶的眉眼,吻落鼻尖,不是很挺却小巧笔直。鼻翼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连唇色都被白夜自己咬得发白。
不知为何,他不想发出声音,那样仿佛就会丢失自己即将攻占温良辰的机会。他怕被反攻,可事实上自己又是那么情不自禁,左右两难,一个叹息,轻缓压抑,在温良辰听来有着某种诱人的风情。
吻,停下来,身上重量一轻,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在我面前,放不开,是在怕什么?”
白夜不想否认,也不想说,撇过头去。
“怕什么?怕自己喜欢上我之后,我把你抛弃?”
白夜不做声,也不敢去看他眼睛。温良辰盯着他犹豫的面色顿了几秒,挺身坐直,抬手就把自己脖子上的一根坠子取了下来挂到白夜的脖子上。
白夜觉得锁骨一凉,回头按住他的手腕:“什么意思?”
“先挂上,我告诉你。”
“你先说。”
白夜没有退让,两人僵持了会,温良辰首先退步,停下动作,把坠子拿到他面前。那是一枚只有一角硬币大小的警徽,正反两面,约三毫米厚,外表银光闪闪。
温良辰轻描淡写地说:“我做了十几年的卧底,这是用最后一次中弹的子弹壳重新做的。算是纪念,也算是和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章告别。”
“你……”白夜忽然觉得这句话根本不是重点,“到底中弹几次?”
“那怎么数的清,身上腿上都是伤。那时候王正清有洁癖,看不惯自己人身上留着疤,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给我做了护理,但最后我还是坚持留下了一个……”
“哪里?”
温良辰浅浅一笑,看到白夜拗起身子要看他的伤疤,连忙按住他,“这个坠子给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你可以用他来换我性命。永远有效,至死方休。”
用生命守护世界的人,他们的承诺总是重如泰山,从来不会觉得,永远、死亡——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词语是幻想。在他们心里,反而是活着的信念。
对自己如此,对别人更不会食言。
“良辰叔叔,你不用对我这么……”白夜没有料到他因为自己的“怕”而做出如此沉重的诺言。
“我说到做到,”温良辰再次帮白夜挂上脖子,“你可以当它是一把利器,也可以当做是我的定情信物。”
白夜无言以对,说什么都不足以去反驳。温热的吻再次将他覆盖,连绵而暧昧的气息如蚕茧将两人重重包围。
爱,是柔软而韧性的蚕丝。
爱,是温善而延绵的山脉。
白夜却不懂,他的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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