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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表情越夸张，范姐神情越荡漾，看呀，我们萧萧做这么崩坏的表情还是这么好看啊~

“卖腐？”程萧瞪大眼睛问，一脸不可思议。

“恩”范姐沉重点点头。嘤嘤，好想萧萧自己水仙，不想萧萧卖腐~

“跟陆禾？？？！！！”程萧边说还边敲桌子。

“恩”范姐再次沉重点点头。呜呜，他配不上我们萧萧~

“为什么？我不！”程萧脑子里浮现出陆禾那张脸，皱皱眉头。

范姐扶额“因为他也糊，除了他，都不愿意。”

程萧：“……”

第5章 第 5 章

谈判地点约在了范姐办公室。

程萧穿着一件真丝衬衣，大敞口，露出的肌肤白皙雪嫩，窝在沙发上就像一只名贵的猫，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人推门了。

范姐站起来接人，程萧只是歪了歪头，看见陆禾走了进来，一件深灰色的大外套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带着口罩跟一个黑色的毛线帽，见范姐走过来，就摘下口罩，打了声招呼。

陆禾是自己来的。

屋里暖气很足，范姐让他脱下衣服，陆禾只是摇摇头说：“没事，不麻烦了。”一副不会呆很久的样子。

程萧撇撇嘴，继续窝着，也没听他们俩说话，只是眼神散漫的打量着陆禾。

瘦，还穿那么大的外套，跟个被子一样。

估计是怕冷，嘴都冻白了。

脸也挺白的。

头发太长，遮住眼了。

大体看起来长得一般。

穿衣服，难看。好像以前还被别人骂过机场照？那时候自己还红着，俩人还放在一起被对比过。

程萧收回眼神，又撇撇嘴，搁现在也比不过我。这腐怎么卖，我看上他是为了做慈善还是眼神不好是我的生理缺陷？

陆禾一边慢声慢语的跟范姐谈合同，一边默不作声的将程萧的神态尽收眼底。虽然说起来是合作，都是一样的困境，但是显然对方还是很不乐意啊。

陆禾垂眸，心里划过一丝无奈。

第6章 第 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