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容奚隐约有些印象,但后面就全都不记得了。
“我又是如何到卧房的?”
总不会是被二弟他们抬进来的吧?那也太丢人了。
刘子实摇首道:“郡王载您先归宅的,仆亦不知郎君是如何进卧房的。”
“你稍候去套洗砚的话,明白不?”容奚悄声嘱咐。
刘子实狠狠点头,“仆知。”
脑袋有些疼,思及秦恪于宅,容奚还是挣扎下榻,洗漱完毕,便至正堂。
未料,堂中已有两人。一为容连,神态拘谨;一为秦恪,面容冷峻。
见他至,两人俱抬首看来。
“阿兄,你醒了。”容连关切道,“脑中可疼?”
容奚摇首淡笑道:“无碍。”
后拱手揖礼:“肆之兄。”
秦恪淡瞥他一眼,微微颔首道:“今日有雨,你歇息一日。”
“多谢肆之兄关心。”容奚言毕,吩咐刘和摆案置膳。
其实今日有雨,他想试验也无法。
朝食毕,容奚领秦恪至书房,容连自去读书。
“昨日多谢肆之兄载我归来,”容奚面露赧然,“奚醉酒无状,望肆之兄见谅。”
秦恪眸光深沉,定目瞅他半晌,继而道:“司文与你同岁,我从不让他沾酒。”
容奚:“……”所以呢?
是说他也不应饮酒吗?
“昨日几位兄长盛情,我不能推辞。”少年笑容清朗,“日后断不会醉酒误事。”
“嗯。”
话题毕,两人不知该聊什么,屋内沉闷,唯闻雨击窗棂之声。
“可擅棋艺?”秦恪忽问道。
他以为容大郎不似传言不学无术,且字迹不俗,棋艺亦应有所涉猎。
未料,少年竟惭愧摇首,“不会。”
秦恪神情微讶,旋即消逝,道:“我教你。”
索性无事,容奚便应。容宅存有棋具,虽陈旧,却也可用。他吩咐刘子实取来,两人相对而坐。
“昨夜入你房中,有一物未曾见过,足高似案,然案面窄小,侧生高壁。大郎可否为我解惑?”
容奚心中一惊,秦恪昨夜入他卧房了?
面上不动声色,“肆之兄见笑了。奚耽于享乐,嫌跽坐身疲体乏,便置一椅于卧房,不敢叫外人瞧见。”
“人之常情。”秦恪言罢,教授容奚围棋规则。
秦郡王当真不是良师,若非容奚理解力不俗,早已被他绕晕。
“可听懂了?”
容奚颔首微笑,“嗯,唯理论可懂,恐实战拙劣。”
“无妨。”秦恪让他先行落子。
窗外雨声缠绵,屋内唯余落子之声。
二人厮杀片刻,容奚终于败北,洒脱一笑:“肆之兄棋艺精湛,奚佩服。”
“你初学,已不俗。”秦恪惜字如金,赞他一句。
此乃肺腑之言,并非鼓励。若容大郎当真未曾涉猎棋艺,只听他方才所言,便可在他手中坚持这般久,已算天资聪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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