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侯哈哈笑道:“此物名为白叠子,是从西域传入,大郎得种后,亲自培植秧苗,如今收获许多,此物轻巧御寒,效用极佳。”
“宫中是否送了?”
长信侯颔首,“那是自然。”
皇宫中,皇帝与太后伸手触及棉被,心中甚喜。
盛京冬日气候极寒,太后甚是惧寒,每每冬日皆痛苦非常。
如今得棉袄棉被,如何不喜?
“容大郎当真是……”太后感慨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赞誉。
皇帝笑道:“除白叠子外,土豆、苞米亦为他率先种植。”
两物于大魏风靡后,自然有人将其作为贡品,送入宫中。
皇帝与太后亦品尝其鲜美。
“当真是位佳郎,”太后愈发喜爱,遂道,“哀家曾问他可曾婚配,他言未曾婚配。他生母早逝,亲父又……无人替他张罗婚事,可怜见的。”
皇帝知其意,笑道:“阿娘是想亲自为他挑选小娘子?”
“哀家的确想替他选个贤惠娘子,”太后摇首叹道,“可这份差事,已被你明颐姑姑抢去了。”
皇帝忍俊不禁,阿娘与姑姑当真是热衷替人做媒。
“大郎与秦表兄关系甚密,明颐姑姑替他做媒,定也是想为表兄挑选妻室,您不妨遂了她的愿。”
盛京无人不知,明颐公主曾为秦郡王婚事操碎了心。
怎料太后闻言,忽严肃神色,道:“你也不小了,何时立后?”
皇帝顿时起身道:“阿娘,儿尚有奏折需批阅,不扰您歇息了。”
后急步出殿。
太后不由笑骂一声。
两旬后,容连与梁司文同归。
容维敬立刻唤他至榻前,问:“如何?”
容连谦虚回道:“阿耶且宽心,待放榜日便知。”
屋中沉寂半晌,容维敬忽低叹一声:“你立志入仕?”
容连重重颔首,他虽无阿兄才华,却也想做官为民请命,造福大魏百姓。
“你入仕后若不娶妻,可知同僚会如何讥讽于你?”容维敬试图劝说容连重归正道。
容连神情坚定,“阿耶,儿入仕非为受同僚敬仰,儿是为百姓做实事,同阿兄一般。”
他顿了顿,忽笑道:“您可曾瞧过今年丰收之景?您可曾听闻百姓皆称颂阿兄?您可知阿兄之才华,是何等令人惊叹。”
容维敬并非不知,他只是不愿承认自己过错。
“你走罢。”
他瞬间苍老了许多,精气神仿佛被抽离殆尽。
容连心怀隐忧,不禁关切道:“阿耶,您是否身体有恙?儿去请陈医。”
“不必。”容维敬闭上双眸,不愿再言。
不久后,乡试放榜,容连得中魁首,皆大欢喜。
容奚与秦恪同去容宅庆贺。
因高兴,容奚饮了些酒,后醉醺醺被秦恪扶回新宅。
“澜之,澜之。”
秦恪轻唤两声,见他睡熟,便不再出声扰他。
少年面颊酡红,埋于衾裯间,颇显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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