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海棠花晃啊晃,横着晃了竖着晃,在晃了半晚上终于停下后,宝玉瘫在元辰怀里,喃喃道:“陛下,是我太想你了,竟然做了这么一个销魂的梦。”
看着他累得睁不开的眼皮,元辰把他抱到床上,苦笑不得:“小傻瓜,哪有大梦里还能睡着的?”
宝玉第二天醒来,刚睁开眼,便对上单手撑头目不转睛瞧着他的元辰,他猛地一拍脑袋:“完了,陛下,快起来,咱们这是在大殿上,可要注意点,让其他人看见了,不好。”
元辰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口,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不好了?”
宝玉吓得一骨碌爬起,后撤一大步,扑通跪倒,大声喊道:“臣醉酒失仪,请陛下责罚。”
“好啊,那你说,怎么罚?”元辰看着他胸前那一朵朵开得鲜艳的唇印,好心情地挑挑眉。
宝玉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吓得像个偷/情的小媳妇似的,掩了衣服便无意识地往被子里钻,待触到被子内那光滑温热的身体时,又吓得从被子里钻出来,瞪着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后怕地从元辰的肩膀往外看。
没有一殿的仕子,有阳光从外面照进来,透过精致的窗棂,被折成点点碎光,轻轻洒在那枝娇艳的海棠上。
昨天晚上的一切,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看着那枝花,上面的花朵大部分已被压碎,只剩一条残留着点点粉迹的枝条。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肩膀上,残留着和花枝上一样的粉色,更多的,是那人疯狂留下的唇印。
“昨晚,不是梦?”宝玉看着元辰,眼睛在触到他健美漂亮的宽阔肩膀时,不自然地别开。
“是梦。躺下,咱们再来一次白日做梦。”元辰靠近,声音慵懒魅惑。
宝玉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扶住继续靠近的元辰,疑惑道:“这梦,还能日夜连着做啊?”
元辰笑着,顺着他手的力道,轻轻侧头,开始吻他的耳垂。
宝玉瞥见窗外有人影一闪,知道又是元辰在捉弄他,侧头躲闪着,问:“快起吧,上朝晚了吧,太阳都这么老高了。”
元辰不放,继续跟他聊骚:“哎,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经历昨晚上的销魂,朕突然开窍了,打算从此做一个昏君。”
宝玉使劲摁住他乱摸的双手,一本正经地劝:“别,我还指望跟着你,好好做官,争取把那块敕造荣国府的牌匾早日挂回去呢。”
元辰不怀好意地笑:“对,好好跟着我就行了,我会下旨,重新挂上不就是了。”
宝玉从这不正经的笑容中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把打掉那双不老实的手,板着脸道:“我既然能通过科举,以探花郎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走到你身边,当然也能通过好好做官,为国立功,用光明磊落的功劳,把牌匾重新挂上。”
元辰看着他,几个月不见,小伴读从那太多的正经书里,长出了棱角,还沾染了非常硬气的文人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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