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大呼冤枉，“他们就是好朋友，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杨漫眯起眼，“最好是这样。”
说完他就把昨天的法器拿了出来，强制拉着杨悦去偷看两小只的上课情况。
*
“在今天开始前，我们先来抽查昨天的功课完成的怎么样。”先生摸摸胡子，点了点坐在角落处的杨席，“就你了。”
杨席：……
杨席：“我不是这个学堂的学生……”
先生笑呵呵道：“老头子我的眼神不好，你可别骗老头子，就你来回答。”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立回答问题。
杨羙捂着嘴偷笑，窗外的杨漫也笑的直不起腰。
“老爷子肯定是在报复！”
杨悦无奈：“他还有的要学呢。”
回答了十几个问题的杨席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先生放过了，坐回位子的杨席深呼一口气，“还好没丢脸。”
杨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紧接着他就听到先生说……
“旁边那个，你也来回答。”
杨羙：……
这下换成杨席乐了，不过还好问的问题昨天师父都为他解答过了，非常顺利就过关了。
窗外的杨漫骄傲挺胸：这是老子的徒弟！
杨悦瞥他：你就嘚瑟吧。
杨漫晃晃脑袋：你就羡慕吧！
杨悦：……
虽然很想说自己并不羡慕，但是为了自己的形象着想他还是不要和小师弟吵架比较好。
没有得到回应也无所谓，因为杨漫此刻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他的小徒弟。
趴在窗台上的杨漫满眼都是‘我的徒弟这么可爱简直就是犯规’。
正在看书的杨羙感觉后颈一凉，摸摸脖子左右看了看也没发觉什么。
“总觉得怪怪的……”
杨羙嘟囔一声，但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垂头继续看书。
还是那本书，经过一天教导并没有让他有什么进步，一头雾水的还是一头雾水。
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知道不耻下问的杨羙果断戳戳身边的杨席，此刻的先生又像昨天一样睡着了，他也就没压低声音，“我看不懂。”
杨席小大人般的叹气，拿过他的书问：“哪里不懂？”
杨羙厚着脸皮说道：“全部。”
杨席：……
杨席：“你的脑子是被吃了吗？”
杨羙的第一反应就是僵尸，随后反应过来腆着脸说：“快点给我讲讲啦。”
翻了个白眼，杨席指着一句开始讲解，经过讲解，杨羙茅塞顿开似的开始举一反三，最后连杨席都被他问倒了。
“呃……这个你可以去问你的师父。”
杨羙了然，“原来也有你不懂的啊。”
杨席：……
这是当然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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