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尚书道:“若是能把两个地方的情况合并一下,倒是能造福黎明百姓。这样一来,南方再无水患,北方也再无干旱。”
“不错。这就是方法。我们只需要挖一条渠道,将临近干旱之地最大的水源挖通,寻寻导之,必能解决两个地方的问题。”
“可是那么大的工程,挖渠道也需要人手,可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手可以派出?军人常在塞外抵挡外敌,忠君报国。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人力来挖出渠道。”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在人手这方面陷入了难题,皇城里的大多数都是文官,武将又常年在外抗战杀敌,数十年难得回京一次,以防北蛮夷地的胡人来犯,若是只派一两千人倒还好说,若是一两万,别说不止是要加派人手去做这件事情,光是养活那两万多的难民就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又哪里有多余的人力物力去修炼渠道,只怕是把国库掏空都没有办法。
在加上北方遍地难民,若是不把他们安抚好,引起难民暴动,只怕是得不偿失。
最后,众人都纷纷看向旬冽,希望旬冽能做出一个决断。毕竟旬冽虽然狼子野心,人人皆知,却是一个难得的文韬武略样样齐全的人才,若不是因为皇帝必须是有皇室血统的宗门子弟来继承,只怕以旬冽的能力,在场的各位大臣没有一个会选择反对的。
旬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这群人类,暗地里恨不得让他去死,遇到了事情却一个比一个还要会甩锅,麻烦都给了别人,荣华富贵却留给了自己,这种人性之中的劣根性,啧啧......想到这里,旬冽又看向坐在高台上的神慕。只觉得自家的爱人哪哪都好,那些觉得自家宝贝是个草包废物的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草包。
神慕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知道该怎么做。赶紧解决。别卖关子。
旬冽被神慕这一眼看的浑身舒服,被自己的宝贝全身心的信赖让旬冽的嘴角止不住地扬起。心情再好,自家宝贝的话还是要听的。
“北方那群难民不就是最好的劳动力?”旬冽道。
众人一听,顿时茅塞顿开。纷纷道:“摄政王说的极是,是下官们拙见了。”
…………………
一场早朝,终于完美落下帷幕。大小官员熙熙攘攘地往朝堂外走去,大殿上很快便只剩下了旬冽和神慕。
屏退宫人后,旬冽把神慕抱在自己怀里坐在了龙椅上。以神慕如今娇小的少年身材,在旬冽那充满了男子气概的魁梧身体下是远远不够看的,他将神慕抱在怀里就像是抱一个小孩子似得,用不到多大劲。
而且能把自家爱人像这样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旬冽对此感到十分的满意,就像是神慕与自己天生就该是合在一起的,任谁都不能分开。
哪怕旬冽的面上再正经,抱着神慕的手再稳当,也掩盖不了他又在发神经的事实。毕竟,有谁会在这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大殿上,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亲亲摸摸的,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若是此时被有心人看见了这一幕,只不得会被人暗骂包藏祸心。一个亲王居然也敢坐在王座之上,试图称王?更不要说还把当朝天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上下其手了。简直胆大包天!但是现在却只有两人在这里,一个是一向任性妄为,唯我独尊惯了,一个却是有心放纵,根本拒绝不了自家爱人的亲近,毕竟在那前面的很多个世界中,神慕已经习惯了旬冽的接近和一看见自己就像是狗看见了心爱的骨头一般的习惯,总要对自己亲亲咬咬一番。
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和谐,隐隐中透着温馨。
旬冽一口咬在神慕的脸上,神慕吃痛一声,很快又得到了旬冽安抚地亲吻。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世界什么都记得?”
旬冽开口,声音暗哑而低沉,温热的呼吸打在神慕的耳朵后面,亲昵的过分。
神慕被自家爱人亲密的举动激地身体一颤,条件反射地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推开。旬冽从善如流地把下巴放在神慕的头上,沉沉地笑了笑。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呢,明明这个世界已经醒过来了,就应该抓住机会好好稳定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好方便我把皇位传给你,以你的能力,一定会做一个当今史上最强大的皇帝。”
“哦?我怎么不知道,慕慕对我居然这么有信心,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看到自家爱人又在故意使坏,神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在旬冽坚毅的脸上掐了一把。
神慕柔和了神色,放任自己躺在了自家爱人宽厚的胸膛上。自家的爱人在这个世界里,正好是而立之年。身材高大,雄伟,加上常年在外征战沙场,那浑身的肌肉每一块都蕴含了强大的爆发力,令人十分心安。至少神慕躺在旬冽的胸膛上,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心跳声,心中竟觉得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
“你刚刚答应过我的,只要是我的要求,你都会满足。”
说着,旬冽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乱动。神慕被自家爱人挑逗的面红心跳,但还是坚定地止住了他的动作,他无奈地看向旬冽。
“我这具身体可才刚刚十三岁。”
你就是想禽兽也不要这么性急好吗?
“我知道。”旬冽用满是胡渣的脸狠狠地蹭了蹭神慕的侧脸,直到神慕娇嫩的脸上开始泛红才停下,“可是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神慕:“……”没羞没臊。自家的爱人还是那么的没脸没皮,但是神慕只要一想起上个世界里,自己跟自家爱人的兽型也做了那档子没羞没臊的事,只觉得脸上又开始止不住的发烫起来。
虽然自己一向很是宠爱自家的爱人,但是却不代表全部。在这一件事情上,神慕坚定地抓住了旬冽的手臂,制止了旬冽接下来地流氓行径。
不甘心的旬冽最后只能狠狠地在神慕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在神慕白皙的皮肤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吻痕,在自家宝贝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什么的,一直是旬冽乐所不疲的事。
再过三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皇室祭祖大典。
神慕在这个国家里虽然没有一点点的实权,但该享受到的东西却还是全部都享受了的,这一点上,以前那个狼子野心的旬冽都没有克扣过,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神慕的旬冽自然更不可能克扣。
所以这三个月里,神慕理所当然的学习了皇室祭祖的礼仪的宗训,剩下的时间则都和自家的爱人厮混在一起。
旬冽对神慕满心满意的宠爱在外人看来却是变相的囚禁。
毕竟从来还没有谁听说过,皇帝的一日三餐,在哪儿,见了谁,说了什么都需要跟一个臣子汇报的。就算那个人是那个国家的摄政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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