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室友君紧紧抓住美人的手腕,向自己下半身的帐篷压过去,“摸摸这。”
美人的脸色一时间狂风大作暗无天日。他沉默了几秒,抿着唇,抄起佩刀天狼星,对着帐篷一言不发地暴力强拆。
“宗像。”室友君敏捷地躲过了锋利的刀刃。他用软软的黏乎乎的鼻音呼唤美人的姓氏,配合他身后简直要摆动成大风车的尾巴,扑进美人怀里卖力地在美人身上磨磨蹭蹭,“要交配。”
美人笑了。
美人如春花般笑了。
美人如春花般温暖地笑了。
背景开满百合花的美人温暖地微笑着,善解人意地对室友君说,“那多麻烦。不如切了吧,周防。听说做个手术很方便,保证你再也没有这个困扰。”
室友君蹙紧了眉头,蛋疼的复杂表情稍纵即逝。他最后在美人身上揩了两把油,毫无异象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耳朵软绵绵地趴伏下去,尾巴无精打采地垂下来。
“要我借伊佐那的宠物给阁下联络一下感情吗?”美人可能意识到室友君现在有一颗敏感的饼干心。即使如此,他还是鬼畜地笑了。
室友君冷哼一声,鎏金色的瞳孔映出美人得意的笑容。在我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刹那,室友君猛然奋起,强揽美人入怀,无视美人的挣扎,成功地咬住了美人的嘴唇。
一分钟后,室友君松开脸色绯红似羞还恼的美人,邪魅一笑【大雾】,“我更想和你交尾,mu~na~ka~da~”
这种叫法似曾相识?
望着被暴揍的喵妖【New!】,被狗男男或者说猫男男闪瞎狗眼的我默默地每日一心塞。
真是不让单身狗活啊汪汪汪。
→→TBC
第二十一章
#21 连动物世界都没有观过你跟我谈什么世界观啊魂淡
凶狠的吃老鼠的猫,“叫春”时候的音调,倒也的确很浪的。——瞿秋白《乱弹·猫样的诗人》
“诶,你看上去有点憔悴呢。”牛奶君不计形象地舔着自己手指上的沙拉酱,黏稠的白色流体顺着手指缓缓滑落,掉在指缝间,看起来分外淫靡。“难道是生活的压力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不如养只宠物来治愈一下怎么样?”
我的压力源就是宠物啊牛奶君。
作为一朵没有自虐倾向的小蘑菇,我从来都没有饲养过猫,也从来都没有饲养猫的意愿。尽管它没有在我的世界里停留过,我的世界却流传着它的传说:欺软怕硬的小流氓,两面三刀的小恶魔,冷艳高贵的喵大爷,蓝星人玻璃心的粉碎者。不开心的时候它会亮出锋利的爪牙劈头盖脸地给你一爪子,保证你血光潋滟骨肉相连;高兴的时候它会钻进你怀里,软绵绵地讨要着高级海鲜料理。没有?那挨完结结实实的一爪子之后就滚去卖肾吧,别挡着你喵大爷晒太阳。
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愿意与这种慵懒高冷又傲娇的生物扯上一丢丢的关系。然而生活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碧池指引给我的答案是,不可以。
我已经养不起室友君了。
室友君完全喵化了。简单点来说,他不做人了。
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匹响当当的喵祖宗。金色的油光水滑的皮毛,悠闲的风骚招摇的尾巴,粉嫩的绵软呆萌的肉球,闪耀得就像猫粮广告里的喵模特。同时,他在与牛奶君的爱宠Neko小姐鸡同鸭讲了半天之后,终于磕磕绊绊地掌握了喵星语。——听起来多么牛叉,连室友喵那个拉高集体智商水准的监护人都只会说两门外国语而已,室友喵直接学会了一门外星语。实际上我只看到两只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的喵凑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地乱叫一通。
室友喵平时看起来懒散了点,其实学起东西来还是挺快又挺像模像样的。室友喵跟他的喵界前辈neko姐学会的第一个技能就是变成闹钟。neko姐平日里走姿极度风骚地一跃而起,轻飘飘地落在牛奶君的脸上,柔美得像一朵草莓味棉花糖。室友喵学会了这一技能,但是他始终没有能用上的机会。毕竟,起得比他还要晚的人类全宇宙也找不出几个。
经过三天的养精蓄锐,室友喵的菊花终于如愿地绽放在我脸上。助跑过的立定跳远,那一刻的室友喵简直像个重磅炸弹,感觉我只能说一句那酸爽不敢相信。从我的脸上光荣凯旋,室友喵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临时的喵窝,看起来很高兴地摇摆着尾巴。而我,因为鼻梁骨折和出血量超大不得不心虚地去面对被我偷走了一幅人体解剖图的法医尼酱。
自从那一天起,从天而降的大屁股作为噩梦的象征就钉子户一般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的个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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